我想她應該是說了些‘那好,這是我最喜歡的衣服’之類的話。”
“不過她在自白書中說,她正打算到倫敦去。為什麼她在犯案時穿的不是那件套裝?”
他滿臉困惑,“或許因為她打算穿著長褲到倫敦吧?”
“不對,”羅莎堅決地說,“如果那件套裝是她最喜愛的衣服,那她一定會穿著去逛街。到倫敦逛街是她慶祝生日的方式,她或許還夢想著會在滑鐵盧車站遇到白馬王子,她一定會穿最體面的衣服進城的。你如果是女人,就會了解這種心理。”
他聽得津津有味。“不過我也經常看到一些女孩子,尤其是胖妞,穿著長褲或T恤在逛街。我覺得她們看來很邋遢,不過她們似乎自得其樂。或許她們是想表達對傳統審美觀念的反叛。為什麼奧莉芙就不能和她們一樣?”
“因為她不是那種叛逆型的。她住在家裡,受母親的操控,接受母親的安排去工作,顯然也不習慣獨自上街,所以才會央求她妹妹陪她。”她不耐煩地用手指敲打著桌面,“我的看法沒錯。我很確定,如果她說要到倫敦玩不是說謊,那她案發時穿的應該是那身套裝才對。”
他滿臉不以為然。“她敢殺母親和妹妹,不是叛逆才怪,”他說,“如果她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她當然可以穿著長褲去倫敦。你又在鑽牛角尖了。反正,她或許先把套裝換掉,以免弄髒了。”
“不過,她真的打算到倫敦去嗎?你查證過了?”
“她那天的確是請假了。我們接受她要到倫敦的說法,因為她並未向別人提起她的計劃,也無從查證。”
“連對她父親都隻字未提?”
“如果她提過,他也不記得了。”
黑爾和奧莉芙的父親交談時,她在會客室裡等著。這段談話進行得很不順利。不知是後天的習慣,還是天性使然,羅伯·馬丁的反應一直很冷漠。他長得英俊瀟灑,不過,他就像尊俊美的希臘雕像,只宜遠觀欣賞,缺乏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