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仇恨的心,他的雙眼直勾勾地瞪著常小曼,雙手還是平伸著,口中依舊嗷嗷大叫著。
“小爺,快,把這些加入聖水的糯米都倒進他嘴裡!”馬瞎子把那陶罐子交給了無雙。
無雙抱著陶罐子走到李大海面前一瞅,正好他張著嘴嗷嗷叫喚著呢,從上邊往下看都能看見他的喉嚨。
“海爺,有口臭本來沒人嫌棄你,你說你還這麼愛說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無雙太手直接把罐子裡的糯米全都倒進了他的口中。
頓時,李大海的屍體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雙手也慢慢放平了下去,口中不住地往出冒白煙,就好像嘴裡邊不是糯米,而是強硫酸一樣。最終,過了不到一分鐘,他的屍體徹底不動了,只不過,雙眼依舊直勾勾地瞪著正前方,死不瞑目。
“小爺,他是不是不動了?”馬瞎子問。
“啊,不動了,這下乖多了,您給他嗑藥了?”
小陳找來些紗布和消炎藥,趕緊給無雙包手,幸好沒骨折。不過最狼狽的還不是那根中指,他和常小曼二人腦門上都有傷,這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是不是倆人撞在了一起,一男一女,到底是在什麼狀態下,腦門才能往一起貼呢?
“瞎子,他以後不能再折騰了吧?哎喲我的媽呀,你是沒看見,剛才鬧的那個歡呀!要是門再不開,我們三都得交代了。”無雙心有餘悸地說道。
“這次應該不會了吧,最起碼他就算想作祟,也不能詐屍了。小爺,你去摸摸看,他屍體上是不是藏了啥東西呀?”
無雙捏著鼻子,還嫌髒,趕緊讓小陳給他找來一副手套,帶著手套,在黏糊糊的屍體上摸索起來。找了大概半分鐘,終於在屍體腳心下邊找到了個東西,那東西很小,是個類似於銅鈴鐺的一個東西,但是裡邊沒有包裹任何金屬,無雙晃了晃,有個縫子,他透過縫子一瞅,裡邊黑乎乎的,看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不過那東西很輕,而且碰撞不響。
“給我撬開!”無雙吩咐道。“老瞎子,我發現你挺壞呀?你既然早就知道這屍體有異樣,為啥不提前弄他呀?”
“小爺冤枉老夫咯,我之所以判斷屍體有異樣是因為在靈堂裡感覺到氣場變了,我也說不準到底是哪裡被人動了手腳。當時我聞著那股刺鼻的屍氣就覺得可能要詐屍,因為那時候屍體的溫度過於涼,不是正常的涼。”
無雙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畢竟他是李大海,把他的屍體吊起來已經算是對他不敬了,總不能知道他要詐屍把他剁了吧?好在老瞎子處理的挺得當,給他留了具全屍。
馬程峰用匕首撬開了那個小東西,那東西很小很小,就跟小拇指甲那麼大,裡邊包裹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無雙接過一摸,原來是一小團頭發,髮絲很長,應該是大概五六根纏在了一起,裡邊還包括著一張字條,字條上豎著寫著一串古怪的咒語,不是漢字,也不是英語有點像古代西域的梵文。
“啥意思?”無雙詫異地盯著那團頭發和字條。
“小爺,是什麼東西?”馬瞎子看不見,只好問無雙。無雙簡單的跟他描述了一遍,馬瞎子一邊聽一邊點頭。
1924。第1924章 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嗯……”他捋著鬍子沉思著。“把頭髮給我瞅瞅。”
“你不是瞎嘛?”
“靠!老夫看不見還不能聞啊?”
馬瞎子接過了那幾根長髮絲湊近鼻子前嗅了嗅,又展開反覆在指尖摸了摸,告訴他們,這頭髮應該取自一個年輕女子身上的。如果我沒判斷錯,你說的那張字條,是咒文,這是一門南洋咒術。用女人頭髮中的陰氣刺激死人的憤怒,讓其詐屍作祟。當然,起屍後,殭屍攻擊的第一目標就是這幾根髮絲的主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常小曼身上,常小曼被一群大男人看的低下了頭有些不知所云。
“我還以為李大海是要報仇呢,沒想到是有人刻意而為之,可小曼初到承德並沒有跟人結怨呀?”無雙怎麼想也想不通,如果說有人記恨自己還差不多。雖然身邊人這幾天閒言碎語不少,但就算小曼真的跟無雙有啥關係,她也不是董家人,還不如直接向無雙動手呢。
“小爺呀,這個人的身份暫且不說,他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近年來我們東北很少出現這種東南亞的邪術,您也知道,在東北這片地頭上,手藝人全都是咱盜門,排外,如果說有外人闖入市場不可能沒有風聲。”馬瞎子擺了擺手,示意手下人先把屍體抬走。
“前輩,這次還要把海爺的屍體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