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認識不清，現在可以提高認識嘛……”
張忠信從此再也沒有見到他十分尊敬的領導趙志善主任。三天後，科裡宣佈張忠信為“一般右派”，即日起到“學習隊”參加勞動，他加入了右派的行列，每天去鏟馬路上的積雪，或到花房種花，在樓裡打掃衛生，當然還要學習毛主席的幾篇著作和《人民日報》社論，認識交待自己的“反動思想”。
一天，科裡的文書來找張忠信，他是來送津貼費的。看看四周沒有人，文書悄悄對張忠信說：“趙主任和馬好學年級主任都很關心你，趙主任讓我告訴你，要注意身體，好好學習！”
張忠信心頭一熱，問道：“趙主任還想著我嗎？”
文書點點頭，匆匆地離開了。
春去夏來，有一天，張忠信從一張《工學》報上看到一條訊息：學院正在召開四級幹部會議，這次揪出了“林高趙反黨集團”……
張忠信大吃一驚，怎麼，趙志善主任也成了右派？這到底是怎麼啦？在被髮配到北大荒的路上，張忠信的心裡還一直惦著趙志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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