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實驗室,陳賡不容分說,就推他去洗手,轉身給司機打了電話,沒過幾分鐘,窗外響起剎車聲。
“走吧!我的工作狂。”陳賡像押俘虜似的把劉長祿推進自己的小轎車裡,“嘭”的一聲,他關上了車門。
星期一一早,物保部的同志就把劉長祿要的變壓器送上了門。
又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星期天。住在小平房的各家各戶大多數在忙家務,子女多的李懋之、張述祖兩家,還有夫人在一系讀書,只有週日才有空忙家務的徐立行一家,都在洗衣服、拆被子,床單、被單晾曬了一大片,唯獨張衍可以睡睡懶覺。
陳賡早晨起來,信步向東而去,他要到工地看看,五棟教學大樓已平地拔起,工人們晝夜施工,大屋頂已初見輪廓,陳賡一高興,又一步步上到一系大樓屋頂,觀看十幾個油漆彩畫工在30多米的高空中專心描繪“雲頭梁”,工人們都認識陳賡,對他“百年大計,質量第一”的囑咐熟記於心,他們都抬起頭,笑著同陳賡打招呼。
陳賡從工地上溜達回來,在路上碰到兩位老太太,他一眼就認出她們分別是唐凱和曾焜的老母親,沒等陳賡開口,唐凱的老母親就先聲喊道:“陳院長呀,你好啊!” 陳賡站住,親切地問道:“怎麼,你們兩位老人家是到極樂寺上香啊?”
“是啊,是啊,”唐凱的老母親笑眉笑眼,“多虧陳院長啊,明白我的心,我兒子不反對我啦!”
兩位老太太又和陳賡說了一會兒知心話,這才高高興興地走了。陳賡望著這兩位紅軍老母親的背影,不禁想起前些日子的一件趣事:
那天傍晚,陳賡拉著唐凱去散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