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不擺一點兒官架子,這在蘇聯紅軍中幾乎找不到。沒想到,我回國工作,一下子就碰到這樣的好領導。”
5月19日上午,奧列霍夫約見陳賡,他想就近日考慮的一些問題與陳賡交換意見,翻譯鍛鋼時時都跟著奧列霍夫。
奧列霍夫提出四個問題:
院首長、顧問與系主任會面的例會定在每週的星期二,如有特殊事情,可否臨時約見?
有哪些軍事條令、條例要介紹給全體顧問知道?學院自己下達的命令和規定,也請告訴顧問團,顧問同樣要嚴格執行;
幹部配備得怎樣?學院編制表裡的幹部名單請給顧問一份;
最好在下週末開個建築委員擴大會,顧問也參加,研究教學大樓與輔助用房的設計方案、建築面積和使用要求。
陳賡看著嚴肅認真、不苟言笑的奧列霍夫,心裡想,真是個老布林什維克,他提的這些問題其實都不是問題,他是擔心我們會把他當成“太上皇”,藉此表明顧問團尊重院領導,絕不會凌駕於黨委之上。
陳賡答道:“我們能做的事已經做了一些,如學員補習文化,行政管理方面的一般規章制度,今年通用房屋的基建,等等。但是因為顧問團沒到,許多工作我們又不懂,如教學大樓的設計,體制編制,教育計劃,正規軍事管理與佇列訓練,養成教育,等等,這些工作拖了四個月,尚未著手進行,現在你們到了,一切事情就可以上軌道了。”
奧列霍夫又一次道歉:“我們來晚了,很對不起。”
陳賡立即解釋道:“你們對工作抓得很緊,晚幾天也不會誤事。您剛才提出的問題我們照辦不誤,按顧問條例,對顧問團您是首席顧問,對軍工學院,您是院長的顧問,您以後隨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