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學》,翻開看了起來。
坐在他身邊的耿懷義司長微笑著輕聲地打趣道:“穆行長,剛才在做什麼美夢,看到你的頭不停地在搖晃。”
穆平故意一本正經地在他耳畔輕言道:“做了一個高水平的夢。”
“呵,什麼高水平的夢?說來聽聽。”耿司長饒有興趣地問道。
穆平盯著他的臉,故作認真地:“你想啊耿司長,我們現在可是在三萬英尺的上空,我在這裡做夢,是不是水平夠高?”
耿懷義聽後恍然大悟,“呵呵呵”地伸手拍了拍穆平的肩膀。
在過道另一邊假寐的金融研究院袁院長看到他倆笑得如此開心,插話道:“穆行長確實是高水平。見到你,使我想起了你老岳父金行長來囉。”
穆平聽到提起岳父,敬仰地望著袁院長說:“袁院長,見過我岳父?”
“我與你岳父可不只是見過面那麼簡單呵。”袁院長微笑著道。
“是嗎?”穆平對金行長的感情,並不只是他是他岳父那麼簡單,更多的是敬佩和知遇之恩。
這時空乘服務員為大家送來飲品,穆平要了杯礦泉水,袁院長要了杯咖啡。袁院長慢慢地飲了口咖啡道:“我能與你岳父相識,還得感謝你呢?”
“我?”穆平真有些摸不著頭腦地。
袁院長笑著指了下耿司長,“耿司長,你應該也還記得前幾年機關的熱點語言之一‘舉賢不避親’吧。”
“這個我知道呀,不過這與我們穆平行長有什麼關係嗎?”耿懷義也來了興致。
“有,與穆行長有直接關係。‘舉賢不避親’就是從當時的人事司傳開來的。”袁院長又飲了口咖啡,看到穆平與耿司長都很有興趣地看著他,就開啟話匣子,說了起來。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當時我還在人事司工作,我們接到南江省寄來舉報金行長,利用職權提拔親屬的舉報信。司長就派郭副司長與我一同到南江瞭解此事,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金行長。
“我們先是將南江省黨委會‘關於提拔一批年輕後備幹部’的記錄認真地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