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碼,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不過肯定沒什麼好話。”蘇錦華懶洋洋的倒在沙發上枕著愛人的大腿說。
“要東西、要物資,還說了不少咱爸爸的壞話,跟沒斷奶的小孩兒差不多,估計等不到回電就該慌了,這些人沒有爹媽活不了。 ”葉啟凡一本正經的一隻手捧著,另一隻手卻伸到了蘇錦華的衣服裡。
“嗯,別捏了,一會兒該吃飯了,鬆手。”蘇錦華拔蘿蔔似的把葉啟凡的手拔了出來,一翻身抱著葉啟凡精壯的腰打盹兒去了。
葉啟凡低頭看看懷裡的大貓,無奈的繼續,悄悄把腳凳拉過來一點兒,蘇錦華一哼哼,葉啟凡立刻不敢動了。
晚上,蘇錦華繪聲繪色的給家裡人轉述狗血劇情,聽得一家大小女人淚眼婆娑的,搞得蘇錦華莫名其妙。
“那小女孩多可憐啊,剛找到爸爸就遇到這種事。”這是心疼孩子的。
“那女人自己帶著孩子多苦啊,怎麼嫁了那麼一個貨!”這是同情龔克雄老婆的。
“這第三者也是被矇蔽的,小姑娘懂什麼啊,都沒進過社會,還有肚子裡的孩子呢。”這是同情展霞的。
“以後進入基地的人員要嚴格審查,有可疑的堅決不能讓進!”這是最後發表意見的葉建國,一句話就抹掉了所有兒女情長迴歸正路了。
第二天早上,蘇錦華和葉啟凡被門外的鑼鼓喧天吵醒,老爺子美其名曰說自己風格高尚,做出禮讓,不再放革命金曲,也改聽戲曲了,不過與老太太的婉約派不同,老爺子專門聽樣板戲,照舊激越軒昂。
蘇錦華暈暈乎乎的坐起來,推了推把腦袋拱在枕頭底下的葉啟凡,“煩啦,結界外面有人在往裡衝呢,起來,你去看看。”
葉啟凡穿著睡衣就消失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又出現了,摟著還沒清醒的蘇錦華往被窩裡拱,“是那幫拎不清的,折了一輛車,已經走了。”
蘇錦華摟著他蹭了蹭,含含糊糊的問,“哪幫拎不清的?誰啊?”
“就是昨天離開龔克雄的那些人,比咱們晚了一個晚上。”葉啟凡又蒙上了被子摟著愛人睡回籠覺去了,任外面鑼鼓喧囂,倆人高臥暖枕自巍然不動——練出來了!
兩個人直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以後發現又有熱鬧可以看了。原來,聶海龍一大隊人馬竟然是窮鬼,身上沒有幾個晶核,這才吃了不到兩天的食堂就沒了,如今電報沒有迴音,不得不腆著臉來上門求葉建國。
“葉場長,麻煩你和食堂打聲招呼,我們能不能先記賬,等到上邊撥款以後我們再還上好了。”說話的是另一個官二代,聶海龍和葉建國鬧得太僵,現在已經不好出面了。
“等上面撥款?你開玩笑吧,原來我等著上邊撥款給我的機場建圍牆就等了十多年,一直等到喪屍來了我們夾著尾巴逃跑都沒等來!那時我還年輕,現在我可等不了。
現在這監獄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那是集體的買賣,早就講好了概不賒賬,我也不好開這個先例啊。再說,不就是幾個晶核嗎?哪個老百姓手裡沒個千八百的,外面的喪屍那麼傻,你們出去打幾個不就行了嗎?還至於吃不上飯?真是。”葉建國說完站起來往門外看了一眼,做手勢讓兒子帶媳婦回去,別在這兒聽牆角。蘇錦華翻著白眼拉著葉啟凡進了空間,在葉建國眼裡就跟隱身一樣效果,兩個人坐在空間的草地上繼續正大光明的聽牆角。
葉建國沒辦法,又回來坐在沙發上聽這個‘政府大員’乞討要飯。
“葉場長,我知道這兩天我們多有得罪,聶組長他年輕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看場笑話得了。”來人還算懂事兒的說。
“我怎麼敢看你們的笑話?我那天說話也衝,我是個粗人,有時候說話不經大腦,過後就後悔,你們也別介意啊。不過,食堂這事兒我還真做不了主,我一個人說了不算。”葉建國叼著煙回答,態度也很誠懇。
“您說了不算還有誰說了算啊?您別逗我了。”
“真不算,現在人們都有異能,誰的話我們也都得聽兩句啊。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沒有晶核你們也可以花工分啊。可惜我們的地下基地已經建完了,裡面就剩裝修的活兒了,你們也幹不了,都被村裡的幾個人整包去了,要不然那裡給的工分最多了。哎呀,基地現在的活真不多,不好辦啊。”葉建國貌似也很可惜的嘆著氣,“要不你們到村長那裡看看吧,看看有什麼農活可以幹,牛棚豬圈那裡也缺人。”葉建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話,吞雲吐霧的很具備演員的功力。
“村長?”這個二世祖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