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天空。
“該死的人,是你啊。怪物!!!”
接受……
審判吧。
“光!!!”盧錫安驀然大吼,不大的夜風竟因為他的吼叫而變得驟然狂暴了起來。
亮到刺破天穹的光猛然在他的槍尖閃現。
緊接著。
是曾經撕破無盡黑暗的光。
強悍之光!!!
“刺——”
“刺刺——”
“刺刺刺——”
“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刺——”
無盡的轟鳴,終於再一次,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
聖槍洗禮。
無盡之光。
無盡的強烈的聖光,從那兩把槍裡咆哮著洶湧而出。
在這個絕對的深徹的黑夜裡,猶如太陽。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無盡的光不斷的,瘋狂地拍打在弗拉基米爾的身上。
他沒有躲。
他太自信了。
他為自己的自信付出了絕對的代價。
他可怕的聖槍之光,強悍之光擊打的直接從天上墜落而下。
猶如一顆猩紅的隕星。
“撲通——”
幾乎是同時的,他們兩個跌倒在地。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盧錫安大聲喘息著笑了起來,儘管他的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好的皮肉,到處都是鮮血在肆意流淌,到處都是傷口縱橫。
他已經是一個血人了。
可是,他就是在笑著,用槍拄著地,看著同樣跌落的弗拉基爾米。
弗拉基米爾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那些張狂,以及故作優雅,他的臉孔近乎扭曲的,猙獰的,看著盧錫安,他的華麗的猩紅色長袍已經千瘡百孔,他的陰柔俊美的臉孔已經傷痕累累。
儘管他沒有流血。
可是,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被這樣一個無能的凡人擊傷了,這簡直是……
“愚蠢。”
就在兩個人激戰正酣的同時,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有兩個人在暗處默默地看著一切。
“我們走吧。”錘石看了一會後,說道。
“為什麼?我們不是……”伊莉絲有些不明白。
“這個套子已經有人替我們踩了,再留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可是……我們好像什麼都沒有得到。”伊莉絲聳了聳肩,道,“要知道事關迪斯馬森大人,我們還是……”
“這只不過是一個引戰之局,我敢打賭,設局的人根本不知道迪斯馬森大人的任何事,而至於這個可憐的盧錫安,則是又一次被人利用了。”錘石最後幾句帶著輕蔑的說,“我們快走吧,你沒感覺到,四周圍,來了很多人嗎?”
很多人。
確實是很多人。
就在盧錫安和弗拉基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