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更是遠離了一些距離,生怕被他們之間可能爆發的爭鬥波及。
“真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斯維因和陳森然並肩走著,語氣裡倒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意思,反而更多的,是一種類似於老友重逢的悠然。
“是很快啊。一切彷彿還在昨天。”陳森然也幽幽嘆息了一聲,他有點摸不清斯維因的意思。
“伯納姆將軍死了。”斯維因下一句話忽然說。
“我知道了。”陳森然點了點頭,說,“我還聽說你現在處境很糟糕。”
“恩,有些麻煩。”斯維因也點了點頭,又忽然說了另一句有些莫名的話,“什麼時候,我們喝一杯,我很喜歡你的佈局思路。”
“……”陳森然愣了一下後。說,“有機會的。”
“好。”斯維因應了一聲,緩緩走開了。
整個過程。
他一個字都沒有提,關於陳森然身份的事。
這樣莫名的對話,讓陳森然忽然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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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面上的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詭道前行的時候。
桌面下的暗流也在悄悄湧動。
就在瓦羅蘭各大勢力齊聚戰爭學院的時候,一些註定不能為人所知的人物也到達了這一座大陸雄城。
此刻,距離戰爭學院十條街以外的一家老舊旅館裡。
一隻精緻到手掌上的每一道掌紋都猶如畫的手推開了旅館老舊的門。
隨後是被巨大的黑袍籠罩的身體。
“對不起,我們關門了。”但還沒等這個人完全走進旅館。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在這間不大的破舊旅館的櫃檯後面,一個看不出具體年紀的有些邋遢的年輕人靠在櫃面上。懶洋洋地說了一句。
“黑玫瑰,將再次綻放。”但那個黑袍人沒有走,而是說了一句無比莫名的話。
用一種低沉中帶著如同魔性般的沙啞的嗓音。
而這一句話也確實像是有魔力一般,那個年輕人一聽到,就立馬從那種懶散的狀態中甦醒了過來,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到了門口。朝著門外看了好幾眼,用力地將門關上了,才深吸一口氣說:“大人,三號隨時為您效勞,黑玫瑰。將再次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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