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則是以普朗克為首。
宴席早已擺下,都是難得一見的山珍海味,酒有各種各樣,朗姆酒,北海烈酒。來自德瑪西亞西海岸的梅林紅酒,產自藍焰島的海神酒。
可以說,這應該是這個世界上已經接近頂級的宴席。
但是卻沒有人動手去吃。
所有人都靜待著,某件事的發生。
“大家……”最終還是普朗克說話了,“都愣著幹什麼。喝酒啊,今天是我大婚,都要高興,喝酒!!!”
那些普朗克一派的都附和著舉起了杯子。
而陳森然一派的,都在看著陳森然。
“喝酒。”陳森然笑了起來,朝著普朗克舉杯。
於是,大家也舉杯。
最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所有人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笑著朝普朗克敬酒。
“恭喜您了,我最親愛的船長。”陳森然很溫和的笑著祝福,同時也向厄運小姐舉了舉杯,“還有您,尊敬的厄運小姐,哦,以後恐怕要叫夫人了。”
“謝謝。”厄運小姐像是有些嬌羞地點了點頭。
氣氛一下子又融洽了起來,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正軌。
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是一場婚禮。
而不是別的。
音樂奏了起來,海風輕拂。
隨著離岸越來越遠,整個世界都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這才像是生活嘛。”普朗克舒服地嘆了口氣,理所當然地摟住了厄運小姐的腰肢,笑著說,“喜歡嗎?”
“喜歡。”厄運小姐點頭,像是嬌羞,卻又像是有什麼心事。
她趁普朗克沒注意,瞥了一眼對面的陳森然。
後者還是安靜地端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像是真的已經融入到了這個安詳的氣氛中去了。
時間緩緩流去。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傍晚。
人們雖然一直喝酒歡笑,但詭譎的是,沒有人離開自己的座位。
一切安詳的表象下隱藏著莫名的深沉的暗流……
“這裡……夠遠了吧?”忽然,一直沉默的陳森然忽然說道。
很莫名奇妙。
但……
“夠遠了。”普朗克居然完全不意外地接下了。
“什麼……意思?”厄運小姐像是有些疑惑。
而其他人,卻像是都已經等待了許久般地鬆了口氣。
“親愛的,很抱歉在這樣的日子裡做一些讓你感到厭惡的事,但……”普朗克拉著厄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