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烏鴉,發出了低啞的笑。
“因為,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可是……”德萊厄斯儘管聽了斯維因的長長的分析,已經有些明白他的計劃,可是他卻並沒有那麼樂觀,因為……
“國內已經傳來訊息,說議會已經下令限我們一個月內撤兵,否則,就要武力干涉了,你覺得……”
“我說了,德萊厄斯。”斯維因打斷了德萊厄斯的擔憂,“這是陽謀,局面已經很清晰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擺在紙面上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他們來打,就看他們敢不敢,就看是,我們先崩潰,還是……他們先崩潰。”
“可是……”德萊厄斯皺眉,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還是喜歡手裡拿著戰斧,只要不順眼的就都一斧子砍死,而不是坐在這裡等一場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的戰爭。
“沒什麼可是的了,德萊厄斯,局面本身已經差到了極致了。”斯維因無比堅決地反駁,“如果我們想贏,如果我們要解決這該死的蔓延了十數年的爛攤子,我們就必須賭一把大的,要麼死,要麼……活!!!”
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大聲吼出來的,那種聲嘶力竭,幾乎不可能從這個似乎永遠一副死氣沉沉的男人嘴裡爆發出來。
但這一次,他吼叫的像是一隻暴怒的烏鴉。(未完待續。。)
ps: 第三更。
努力碼字。
深覺世事艱辛。
且行且珍重。
第一百二十二頁 【瘋狂的賭徒】
諾克薩斯人撤退的第二十天。
妥協不得不完成了。
因為一份急令從比爾吉沃特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陳森然的手裡。
上面只有一個字,打,落款是普朗克,加了他的三重印章。
代表著他無比急切的心情。
這說明比爾吉沃特的局勢已經很不樂觀,議會的船極有可能已經在試水了。
現在是千鈞一髮的時刻了。
雖然陳森然和普朗克已經貌合神離,也許打完這一仗就是分道揚鑣的時刻,但至少在這之前,他們還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
所以一定要打了。
最終的結果是,反抗軍與槍炮與玫瑰軍團全軍出擊,而均衡教派的忍者軍團和艾歐尼亞的舊王國殘部留守天王山。
這是個絕對危險的決定。
但也是個絕對無奈的決定。
陳森然完全知道寂和路易十四打的是什麼主意,可是他完全沒有辦法。
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對他們進行武力脅迫,因為如果內鬥的話,將是諾克薩斯人最想看到的情況。
所以不得不說,對方的陽謀成功了,至少已經成功了一半。
現在陳森然只能聽著那兩個王八蛋嘴上軟綿綿的說著,哦,我想我們還是穩一穩吧,或者我們來留守這裡,以免被對方斷了後路,然後態度死硬地堅決不肯出戰。
唯一值得欣慰的一點,大概就是均衡教派還是象徵性地派出了他們的暗影三忍,帶了大約不到五百人當作斥候,協助大軍作戰。
五百人,可真不夠塞牙縫的。
“所以你就真的打算讓他們在我們背後安心地準備隨時捅我們刀子?”格雷夫斯叼著雪茄,在馬上還依舊看著書。這幾天他簡直是看書成狂了,就連他那把愛槍此刻都虛虛地掛在馬鞍上,好幾天沒怎麼擦拭了。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陳森然騎著馬走在格雷夫斯的旁邊。
在他的身旁是更多的全副武裝的槍炮與玫瑰計程車兵們。
這是一片廣闊的平原,超過五萬人的部隊將這片土地填充的滿滿當當,光是從一個地勢高的地方向下觀望的話,那可真是一片無比壯觀的場面啊。
“這可不像你啊。”格雷夫斯頭也不抬地翻著書。春風吹過平原,將他嘴上的那支雪茄的煙霧拉扯的無比高遠,他緩緩說,“你可不愛吃虧。”
“是,我可不愛吃虧。”陳森然笑著這樣答。
“說起來。”格雷夫斯搔了搔自己的頭皮,抬起頭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四周道,“怎麼不見那個小東西了?”
“我讓它去做點有趣的事情。”陳森然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他那輕快的笑容在暖暖的春風裡沒有半分詭詐的味道。
“看來有些人又要倒黴了。”格雷夫斯笑著繼續低頭看書。一邊看一邊咂著嘴道,“啊,真想喝點朗姆酒啊。”
這是春天,春風吹徹了艾歐尼亞西島的大平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