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可以說他的亡靈軍團居功至偉。所以說,幸好卡爾薩斯來了。
“叫我寒冰射手。”艾希皺著眉頭鬆了一些,她倒也不是真的那種腦子一根筋的女人,只是太驕傲,但驕傲是為了自己的部落,對於能夠幫助自己部落的人,她最終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卡爾薩斯就那麼坐在那裡聽著,直到很久後才用他那雙帶著皮手套的乾癟雙手鼓起了掌,笑得嘶啞難聽地說:“我喜歡別人誇獎我。”
“那麼,有幾成?”陳森然有些看不慣卡爾薩斯這個老鬼裝逼,笑著問了之前最初的問題。
“八成。”這是個足夠人高枕無憂的資料,但戰爭可不是數字遊戲。
“八成嘛。”陳森然咀嚼了一下這個數字,沒有再說話。
對於一切需要拿著刀互相搏殺才能得出的結果,唯有刀砍進了肉裡,鮮血流出來了才能得出最終的結論。他現在只是需要一個訊號來做一些提前的佈置。
如果蓋倫告訴他勝算不到三成,那麼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讓老杜把小安妮打暈了扔在馬車裡馬不停蹄地離開這,自己則留下來直到自己死了。
“不錯的數字,真吉利。”中國人都喜歡八這個數字,陳森然也喜歡。
“咳咳咳……”蓋倫還想接著說些什麼,但是他的身體似乎有些撐不住了,那口烈酒讓他的體力激發的差不多了,於是他只能說,“你們先回去吧,有新的情況,我會通知你們的。”
對於蓋倫的身體狀況,艾希是清楚的,畢竟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而其他兩個人也是心知肚明,所以都很知情趣地告辭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陳森然是和卡爾薩斯一道走的,臨到快要分手的時候,卡爾薩斯叫住了陳森然說:“你不怕他騙你?”這算是很直白,甚至愚蠢的挑撥手法,但卻問道了點子上。
“蓋倫如果騙我,他就不會是蓋倫。”陳森然不是沒有想過這一點,但是對於一個喝酒的時候合著血吞的男人,欺騙是不會存在在他的胸腔裡的。
卡爾薩斯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今天又為什麼要幾次三番挑釁他們?”陳森然忽然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也停住了腳步反問起了卡爾薩斯。
“如果我說我看到他們就忍不住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些老朋友,忍不住想要看看舊時代的光榮是不是還在年輕人的體內流淌,你信嗎?”老傢伙哈哈笑著開始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真他媽矯情。”陳森然也呵呵笑,揹著卡爾薩斯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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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有點亂。
要理一理,做一下細綱。
卡文卡的有點厲害啊。戰爭什麼的,還真是不好寫。
如果我寫的不好。。。你們就將就著看吧。。。
沒辦法了。。。
第一百三十八頁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雪山之巔,高的連雄峻的鷹的飛不到的地方,有一點黑色從漫天的寒氣裡穿越而過,穿刺了猛烈的勁風,最終發出了一聲難聽的嘶鳴。
這是一隻烏鴉,一隻平平無奇的烏鴉,但它卻安然地在狂風暴雪裡穿行,輕鬆的猶如閒庭信步,它甚至還功夫不時落在凸出的堅冰上舔舐一下自己略顯雜亂的黑色羽毛。
這隻平平無奇的烏鴉不斷地在雪峰間穿梭,越過了高高低低無數的雪峰,最終朝著一處看起來同樣平平無奇的山頭上俯衝而去,落在了一個同樣平平無奇的肩頭上。哦,不,如果說真的有那麼一點不同的話,那就是如果有識貨的人在,一定會認出那隻肩膀上繡著的四把帶著血的猙獰斧刃和那一隻睜大的眼眸所代表著的東西。那就是,諾克薩斯軍部參謀部最高指揮官,諾克薩斯軍部成立以來只授予過一個人的至高榮耀。俗稱斧刃上的眼球。
這隻斧刃上的眼球抬起了右手,逗弄了一下落在了他那隻繡滿了鐵血榮耀的左肩上的烏鴉,然後忽然湊近了那隻烏鴉,從嘴裡吐出了一個奇怪的音符。
那個音符似乎是將聲音壓得極低以後從喉嚨裡硬生生擠出來的一般,不知是哪一國的古怪語言。而在聽到了那一聲奇怪音符後,那隻烏鴉出奇地回了一聲同樣低啞的嘶鳴,像是聽懂了之前的話。
滿載著至高榮耀的男人又接著發出了另一個低沉的音符,繼而是連續不斷的一連串如同歌唱般的急促不斷的音符,那隻烏鴉同時回應著低啞的鳴叫。這一人一鳥看起來就像是在……竊竊私語。
寒風不斷吹拂而過,將那些低啞的私語颳得凌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