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厄運小姐那麼簡單了,從最近的局勢來看,或許……
“好吧,我的船長,遵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森然再拒絕的話,就顯得太不給面子了。
而且,其實待在船上也沒什麼意思。
“走吧,小朋友,我知道你早就迫不及待了。”陳森然拍了拍小魚人菲茲的腦袋,朝著普朗克告別,“嘿,船長,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
“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普朗克微笑著同樣說。
穿過了熙熙攘攘地人群,在即使到了夜晚也是人氣不減的商鋪前艱難前行,陳森然花了整整半個魔法時後,終於在小魚人菲茲的協助下,找到了厄運小姐之前告訴她的地址。
西區,應召女郎。
一個和她的船名字一樣的酒館,曖昧的粉紅色的魔法燈光在黑夜裡勾勒出誘人的弧線,濃郁的朗姆酒香從微微開啟一角的門裡飄出來,夾雜著淡淡的女人香。
出乎陳森然意料的一點是,他竟然沒有聽到過多的浪蕩的笑聲和嬌膩的呻吟,傳到他耳朵裡的只是一些淡淡的女人的細語聲,卻反而更加的比之那些乳浪臀波浪笑連連的妓院更有誘惑力。
“還真是有一套。”陳森然嗅嗅空氣裡的那些並不太讓人討厭的味道,順手推開了那扇關的並不嚴實的門。
“哦,瞧瞧誰來了?”還沒等陳森然說什麼,一個魅惑的聲音就嬌笑著響了起來。
“我親愛的傑克,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厄運小姐就像是在等著陳森然一般,在陳森然一隻腳跨進了應召女郎的時候,就朝著他走了過來。
“哦,今天刮西風,我覺得這邊可能會比較大。”陳森然輕巧地躲過了厄運小姐熱情的擁抱,隨手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坐吧,小朋友,你不會是被嚇到了吧?”他的最後一句是對著小魚人說的。
“沒……沒。”小魚人還真是有點被嚇到了,它看著整個燈火暗淡的酒館,看著那些長相美豔的女人,都朝著它。不,朝著他們投來好奇的眼神,它還真是有些不知所措。
它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多的女性用並不是厭惡的眼神看著。
“傑克,你可真不像是一個失明的人。”厄運小姐並沒有因為陳森然不接受她的擁抱而有半點尷尬,她笑著也坐了下來,朝著酒保打了個響指。“嘿,米娜,三杯烈焰紅唇,哦,小朋友,你能喝酒吧?畢竟比爾吉沃特可沒有禁酒法令。”
“能……能。”小魚人菲茲尷尬地點頭,它被那些女人的眼神看得連頭都有點不敢抬了。
“說說吧,你今天怎麼來了?不怕了?”厄運小姐儘管知道陳森然看不見,還是擺出了一個極盡誘惑的姿勢。“還是想通了,覺得海皇祭應該擺脫你的處男身了?”最後一句,她是幾乎貼著陳森然的耳朵說出來的。
那種從她的嬌豔的小嘴裡噴出來的甜膩的香氣,只要是個男人都絕對受不了。
“我想要,你給嗎?處女小姐?”陳森然絲毫不虛地從正送上來的托盤上取了一杯顏色鮮紅的酒,笑了起來。
“你……”厄運小姐一滯,像是被人戳穿了什麼似的僵了一秒鐘,才繼續大笑了起來。“你來啊。”
笑得很大聲,像是在遮掩著什麼。
“有私密點的地方嗎?我想和你談點正事。”陳森然輕笑著抿了一口酒。名字霸道的烈焰紅唇卻出奇的淡。
“哦哈哈哈哈哈,小鬼,你覺得你真的把得住我嗎?”厄運小姐竟然難得有些退縮了,或許是被陳森然語氣裡的認真嚇到了。
“我想試試。”陳森然將淡而無味的酒放在了桌子上,象徵性地看向了厄運小姐,他的黑色的眼罩在暗淡的光裡有種格外的神秘感。
“哈哈哈哈哈。想就來啊。”厄運小姐大概是為了面子,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開始朝著樓梯走。
陳森然當然跟上,順手還扯起了小魚人菲茲。
“你……”厄運小姐轉頭髮現了這個事實。
“三個人沒試過嗎?”陳森然繼續調笑著說。
“你……”厄運小姐再次被噎住,她的臉不為人知地紅了一下。也幸好是燈光暗淡。
否則,光是厄運小姐臉紅這件事就可以在第二天成為比爾吉沃特的頭條新聞。
踩踏著橡木製的樓梯,陳森然跟著厄運小姐來到了二樓。
二樓是個擁有很多房間的地方,但厄運小姐卻沒有開啟其中的任何一扇門,她徑直走到了一扇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的夜色的魔法水晶玻璃門前,將它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