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手下艱難地掙扎著,“恩,她說她不想來看你們難看的吃相。等你們分外了東西,她再來。”
說完最後一個字,手下惶恐的看著普朗克的臉孔,生怕普朗克一槍把他崩了。
但普朗克沒有生氣,反而大聲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很久後才停下了笑聲嘆息道:“她啊……恩,你去,告訴她,說我知道了,我會給她留份大的。”
“是……是。”手下幾乎連滾帶爬出了會議室。
“普朗克大人,既然那個女人這麼不識相,您又何必……”說話的是路飛,他大概是顧忌著胡迪也在場,沒有稱呼普朗克為王。
“我又何必什麼?”普朗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其他的在座的所有人一眼。
分贓大會已經在早上的那頓早餐裡結束了,但那不過是小頭,不過是分了一下各個區的小氛圍的勢力劃分,大部分來的海盜也只能得到這些,那麼多人裡,也唯有路飛以及其他的三個勢力大一點的海盜才有資格被普朗克拉進了這個會議室的大門。
真正的進入了藍焰島的權力核心。
“大人,她不是海盜。”路飛沉默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是。她不是海盜,但她是個女人。”普朗克回答的幾乎斬釘截鐵。
路飛一時無言。整個會議室無言。
“普朗克大人,既然她不來,那麼我們……”這一次是胡迪打破了沉默,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普朗克,儘管話說的很慢,但還是掩藏不住他語氣裡的焦急。
“胡迪。我可沒聽說你是個心急的人。”普朗克笑了一聲,“好了,你放心,該是你的,少不了。”
“是。是,我當然相信。”胡迪連忙點頭,他現在哪敢有半點違逆普朗克的意思。
他本來是個離這個圈子還很遠的人,也許再熬三十年他可能有資格踏入這裡,又一把椅子,可是想要坐上那最高的三個位置,那也許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事。
而現在,他馬上就要……一步登天了。
“我聽說昨天北區遭了賊患,很多人都被殺了是嗎?”普朗克像是毫不知情地說著他聽來的訊息,“弗洛蘭,恩,格力姆,似乎都死了,真叫人傷心不是嗎?”
他說的可一點都不傷心。
“所以你就是北區現在最有資歷的人了對嗎?”
“恩,很不幸,是這樣的。”胡迪也做出很悲傷的表情。
“所以你以後,就是商人領的領袖,最管會的常任理事了對嗎?”
“是的,是的,我不甚榮幸。”胡迪狠狠吞著唾沫,像條狗一樣點頭。
“很好,恭喜你,胡迪理事,胡迪大人,以後,我們可要同舟共濟啊。”普朗克笑著朝著胡迪伸出了手,無比友好。
“是,一定,我一定配合您。”胡迪站起了身點頭哈腰就差沒跪下去給普朗克舔鞋子。
他那副諂媚的表情,看的路飛和其他的海盜一陣不屑。
商人,就是無用。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來說說別的事情了好嗎?”普朗克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靠回了椅背上,看著胡迪說。
“別的……事情?”胡迪臉色一僵。
終於還是要來了嗎?
“恩,鑑於商人領人才凋零,我覺得,像是槍炮與玫瑰這樣的精銳,還是重新迴歸自管會的共同管理吧?”普朗克笑的雲淡風輕。
昔年弗格森在世,用巨大的財力優勢以及他獨大的權力,將槍炮與玫瑰當作私軍收了過去,美其名曰,獨家管理,特殊方針。
而普朗克這第一步,就是要奪兵權。
“恩……當然,這是……當然的。”胡迪還能說什麼?
“恩,很好,當然,軍費,還是你們出,畢竟,你們有錢嘛。”普朗克說的理所當然。
“當然,這是當然。”胡迪除了說當然,也只有說當然。
“第二嘛,海皇三叉戟……”
海皇三叉戟……
胡迪眼皮一跳,搶先答道:“歸您,都歸您。”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普朗克卻搖了搖頭,“海皇三叉戟成成立以來就是由三個常務理事一起主管的,只是……弗格森大人去的匆忙,他的那枚信物也遺失了,這鑄造還是很麻煩的,就暫時……”
“由您全權處理。”胡迪幾乎是喪權辱國了。
不過也還好,商人領,遠算不上什麼國。
之後的幾十分鐘裡,普朗克又從各個方面將商人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