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拖延了將近一個月的結盟事宜,終於被提上了日程。
會議再一次在那個昏暗沉悶的四樓會議室舉行,在經過了幾次磋商之後。
盟約被初步定了下來,其中包括比爾吉沃特在艾歐尼亞解放之前,有義務截斷所有的瓦羅蘭大陸和艾歐尼亞之間的所有航道,並且在必要的時候派遣陸地部隊進行支援,以及提供必要的戰爭物資等等。
而艾歐尼亞。負有在徹底解放後和比爾吉沃特共同對抗議會的職責,對抗的內容暫定為,發表公開的宣言,拒絕與大陸進行貿易,以及在必要的時候和比爾吉沃特共同發動反抗戰爭等等。
雖然談判的過程中,陳森然覺得艾瑞莉婭實在太嫩,導致很多細節都過於吃虧,但由於在那一晚之後,她有意無意地躲著陳森然,再加上普朗克對於艾瑞莉婭的監視。導致陳森然也沒有辦法對她多說什麼。
好在這並不是最終盟約。艾瑞莉婭一個人也做不了主,她需要將盟約帶回去給艾歐尼亞的反抗軍領袖天啟者卡爾瑪做最後確定,才能最終完成。
陳森然也並不是過於擔心。
只是天下雪了,倒是阻礙了艾瑞莉婭的行程。本來她是要即日回去覆命的。但這一場天降的豪雪讓她寸步難行。
普朗克也說。再等些日子,暖一些,雪停了再回去。因為他為了表示結盟的誠意,要先派一部分海上力量去幫助艾歐尼亞,順便當作是一次出使。
而出使的使者,正是陳森然。
關於這一點,陳森然倒是也沒有覺得驚訝,自己現在算是普朗克麾下最受他信任的手下,能力也算是最強的,做這個使者也不會出差錯。
只是,普朗克倒是還真大膽,他是知道自己和艾瑞莉婭有些不為人知的關係的。
他竟然還敢派自己去艾歐尼亞。
是一種試探嗎?
“是一種試探嗎?”陳森然端著面前的溫酒,對著對面的格雷夫斯問道。
但隨後他就又搖了搖頭,自語著答道:“管它呢。”
“我們要跟著去嗎?”格雷夫斯低聲問道,“會不會……”
“不會,他要動我,現在就可以動我,沒必要的。”陳森然搖了搖頭,“你們留在這,給我留意著點風聲,順便,照顧一下菲茲。”說道這裡他拍了拍坐在一旁的小魚人的腦袋,笑了笑。
“嘿,傑克,不要拍我的頭,我聽人說,老被人拍頭,會長不高的。”菲茲有些鬱悶地撣開了陳森然的手,“我菲茲可是要長成英俊瀟灑地史上第一帥魚人的。”
“史上第一帥魚人?”陳森然和格雷夫斯聞言都笑了起來。
“那個傢伙呢?”陳森然才發現今天那個瘋子德萊文不在。
“在後院發瘋,練他的斧頭呢,他……”格雷夫斯說道這裡壓低了聲音,“他始終是個定時炸彈……”
“我明白,所以我這一次會帶上他,既然喜歡殺人,我就讓他殺人。”陳森然撇了撇嘴,笑的有些莫名。
“他倒是個好人選。”格雷夫斯點了點頭,“不過嘛,嘿嘿,你這一次可是……”
最後幾個字,格雷夫斯用有些猥瑣的笑聲代替了,臉上充滿了不可言說的笑。
“老實說,那天晚上……”
“什麼那天晚上,你不要亂說。”陳森然聽到這裡也是老臉一紅,連忙咳嗽了一聲,“沒有的事。”
“別光顧著否認啊,我又沒說什麼,你說對吧,菲茲,有些人啊……”格雷夫斯又一次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啊?對啊,上一次,你和那個……艾瑞莉婭小姐怎麼樣了?”菲茲也是一臉八卦的要死的表情,“我可是聽說你們兩個人在海邊走了一夜呢,你這一次又要和她一起去艾歐尼亞,嘿嘿……”
這個孩子也露出了猥瑣的笑。
“咳咳咳咳……”面對已經完全壞掉了的小魚人和格雷夫斯,陳森然只能咳嗽著做義正言辭狀,“我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好了,我現在要去看一個朋友,葛炮,有沒有清酒?”
“什麼葛炮,老子是男槍好嗎?”格雷夫斯不爽地哼了一聲,隨後他眯起了眼睛,“清酒?艾歐尼亞的那種?你要去看誰啊?”
“別廢話,拿來就是了。”陳森然搖了搖頭開啟了窗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充滿了冰雪的冷空氣。
窗外大雪綿綿。
真是一場豪雪啊。
“吶,拿去吧,正宗的艾歐尼亞東島清酒,今年的新米做的底子,冷泉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