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對這個賭局異常的有信心。
不管是對自己絕對可以贏。還是別人一定會輸。
“成交。”路飛只停頓了片刻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聽到路飛做了決斷,別的人也是沒有反駁的意思,畢竟路飛近來在藍焰島風頭正勁,除非普蘭克來了,否則別的人還真壓不住他。
“好極了。”格雷夫斯笑了起來,“那我就來宣佈一下規則……”
規則很簡單。就是一個人站在酒館的一邊朝著另一邊滾動酒瓶,參加遊戲的人則是需要蒙上眼睛用槍擊碎那些滾動的酒瓶,一共三十個酒瓶,誰擊中的多誰就贏。
至於說槍,你可以選擇用自己的火槍。也可以用我的寶貝。
面對著最後一句格雷夫斯的話,所有人都是漲紅了臉掏出了自己的隨身火槍,或是朝著同伴借了火槍。
他們絕對是要給這個該死的自以為是的歸鄉客一個重重的耳光,讓他好好重新學習一下比爾吉沃特的榮光。
“好的,既然你們堅持的話,我們就開始了。”格雷夫斯笑意盈盈地向所有人致意。
陳森然也笑意盈盈地在等待著,他完全可以斷定,沒有人可以贏,他可以近距離感覺到那把格雷夫斯的愛人那澎湃的能量。
除非是那些人也用那把槍,不過估計還是贏不了。
“誰先來?”格雷夫斯很紳士地讓出了第一個機會。
“我先來。”打不死的路飛從同伴那裡接過了一把符文能量流轉的精緻火槍站了出來。
為以示公平,由酒館的侍者給路飛綁上了布條,再向所有展示了絕對無法看見後。
遊戲開始。
“叮鈴。”第一個酒瓶由安度因親自滾了出來。
“嘭——”火槍震動。
“呯呤——”第一個酒瓶應聲而碎,在滾出了不到一秒以後。
“好!!!”所有人頓時大聲叫好。
他們都得意洋洋地看著格雷夫斯,一臉你小子等著死的表情。
“叮鈴。”第二個瓶子馬上接上。
“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