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那把槍。
“好了,開始吧。”經過了格雷夫斯特訓的傢伙信心滿滿地示意侍者給他戴上眼罩。
“叮鈴。”第一個瓶子滾了出來。
那個傢伙竟然是很騷包的沒有開槍。他也像是格雷夫斯那樣站在那裡,像是在傾聽一樣等著第二個和第三個。
看樣子,他也是想要來一個三連發。
“叮鈴——”第二個瓶子繼續翻滾。
他還是沒動。
大家也不催。等著第三個。
第三個。
第三個瓶子滾出來的時候,大家都睜大了眼睛準備再一次目睹三連發。
但是……
那個傢伙還是沒動,他還是一副在傾聽的樣子。
這個傢伙……
“喂,第一個瓶子要到頭了。”一個人忍不住出聲提醒。
“哦。哦。”這個時候那個傢伙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對著盡頭那邊開了一槍。
結果……
沒中。
“嘭——”
“嘭——”
他又接連開了兩槍。
還是沒中。
任由那三個瓶子呼啦啦地滾了過去。
這一下大家總算是看明白了。這傢伙剛剛是真的在聽聲辯位,而不是在裝逼。
他是真的,判斷不出來……
最終這個傢伙以三十個零中的成績完美地給路飛墊了底。
“好了,還有人要來試試嗎?”格雷夫斯很輕鬆地再次用他的三十中贏得了勝利,再次向所有人挑釁。
“我。”一個臉色陰鬱的傢伙不甘落後。
結果他的成績比前一個好看一些,至少中了十個。
但仍然不低格雷夫斯無敵的三十個。
之後,還是有人不死心地要上去挑戰。
在經過了大約二十多人戰敗,最高成績不超過二十個的噩耗後。終於不再有人上前。
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還有人嗎?”格雷夫斯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大槍,微笑著像是一個君王一般俯瞰著所有的手下敗將。
還是沒有人說話。
“好吧。真是讓人遺憾啊。”格雷夫斯嘆了口氣。
差不多了。
“最後問一次吧。”格雷夫斯扛著槍已經有了要坐回去喝酒的意思。
“還有……”
“我。”陳森然終於開口。
“好樣的,幹掉他。”聽到陳森然開口,很多一臉死灰的傢伙又一次燃燒了起來,因為他們可是清楚地記得,陳森然只不久前一對十四完勝。
打架厲害,說不定槍法也準。
“哇哦,小子,你可不要以為你剛剛和我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我就會讓你啊。”格雷夫斯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隨手將自己的大槍朝著陳森然扔了過去,“接著,要我教你怎麼用嗎?”
“不用。”陳森然很輕巧地接過了那把能量澎湃的散彈槍,他撫摸著那把槍,在握住那把槍的槍柄的時候,他的身體裡傳來一陣像是源自生命最深處的本能的親切感。
他覺得自己從前一定是個很厲害的槍客。
“準備好了嗎?”侍者拿著眼罩站在他旁邊。
陳森然點著頭並有說穿自己是個瞎子的事實。
“要開始了。”安度因提醒。
“等一等。”陳森然忽然打斷。
“怎麼,你怕了?”格雷夫斯抱著雙臂看著這個似乎也很受關注的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傢伙,輕蔑地笑了起來,“怕就滾回家去找媽媽吧。”
“我是想說,原來的規則太簡單了。我怕分不出勝負。”陳森然並沒有被激怒,他笑著說,“我有個提議。”
“哦?”格雷夫斯眯起了眼睛。他忽然覺得也許這個傢伙還有點能耐。
“瓶子數目增加到一百個,由三個人來同時滾,他們可以選擇數目,速度,完全無序。”陳森然微笑著說出了提議,“怎麼樣?”
“有點意思。”格雷夫斯抿起了嘴唇,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竟然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這樣的玩法……
“那就來啊。”真刺激啊。
迅速地調整好了新規則的行使辦法。
陳森然站到了遊戲的位置上。
“準備。”還是由安度因提醒。
陳森然下意識地握緊了槍柄。
這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