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也冷了下來,口氣有些生硬。
“你這是怪我?”內瑟斯毫不示弱地看著伊澤瑞爾。
空氣有些發冷。
“不……”伊澤瑞爾那張繃著的臉驟然綻開,露出了一個懶散的笑容,“怎麼會呢?我們不該互相埋怨的,我們可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你真是個變臉天才。”內瑟斯毫不客氣地嘲諷了一句。
“現在就是等著陳森然做出選擇。如果他選擇去,我們就亂中取勝。如果他選擇不去。我們就可以繼續策劃新的計劃。”伊澤瑞爾毫不在意內瑟斯的嘲諷,說出了之後的打算。
“但願如此。”內瑟斯不為所動。
“老狗頭,我必須說,你真是個沒有情趣的傢伙。”伊澤瑞爾失去了坐在這裡看雨的興趣,站起身開始向門口走,“記得處理乾淨。”
那個看書的老闆聽到最後一句有些莫名地抬起了頭,覺得很冷。
“嘿,兄弟,咖啡煮的很好喝。”伊澤瑞爾笑得燦爛無比。
“哦,多謝。”有些沒回過神的老闆木訥地點了點頭,還是想不通剛剛那陣冷意哪來的。
門開啟關上。雨繼續下。
打著暖色調魔法燈的咖啡館裡,狗頭人內瑟斯笑了笑,低聲自嘲了一句什麼。
下一刻,腐朽的銀灰色光芒亮起。
死亡,瀰漫在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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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寫得自己都快被饒糊塗了。
蛋疼。
如果覺得鄙人邏輯不對,小錯誤請您就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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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頁 【只有流血,才能強大。】
陳森然起了個大早來到了黑曜石圖書館,在重溫了一遍《利刃守則》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了最佳之後,太陽快要移到正中。
開啟那扇吱呀作響的黑巖木門,陳森然照例向著櫃檯後的好心女人點頭示意,然後一隻腳踏進無邊的陽光裡,他的整個人腳步閒適,呼吸順暢,笑容自然,甚至還有時間撫平自己那件洗得發白的黑色長衫的衣角,從他笑容微露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他即將要去參加一場可能有死無生的賭局。
“年輕人……”櫃檯後的好心女人再次發話。
“夫人,我感謝您的好意,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逃避就能結束的。想要強大,只能流血。”陳森然側著頭露出了歉意的笑容,打斷了對方即將出口的勸阻。
好心的女人沉默。黑巖木門關上。她看著面前的魔法燈忽然笑了笑,那雙亮若星辰的眼眸顯得越發明亮,“易,你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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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白石砌成的寬闊大道漫步前行,陳森然來到了戰爭學院的門口。
白玉石質的大門近在咫尺,太陽將大門的影子投在地上形成了一條窄若刀鋒的黑線。
一碼之內是苟延殘喘,一碼之外是縱情燃燒。
選擇怎麼樣的生命?陳森然踏出了一大步,無聲地笑。他怎麼願意怎麼可能怎麼允許被這狗孃養的人生打倒?
當年沙漠裡的嗜人風暴不能,十數年的槍林彈雨陰謀詭計不能,巴洛克別墅的火焰不能,如今這些區區的勾心鬥角刀鋒幾把當然更不能。
他沒有告訴瑞茲自己的這次行動,也許那個神奇的索拉卡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這次看起來極為莽撞的行為,可是從瑞茲沒有任何反應來看,他們是不知道或者是默許了。沒必要去麻煩他們,陳森然在這些日子其實已經看出了他們有很多的顧忌。
他也沒有告訴小安妮,只是對她說等我回來吃飯。他不想那個小姑娘擔心,就算他可能真的死去,那樣的話小丫頭會哭吧。
最後一次回頭看,向著那座隱沒在重重建築內的冰晶建築告別,丫頭,等我回來。
陳森然開始向外走,走的利落徹底,春風從大街小巷吹來,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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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一個街口,迎面走來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大街喧鬧。陳森然隨手放下了幾個銅幣,從街邊的小攤上拿了一杯爽口的飲品,一邊搖手示意不用找錢,一邊卻似乎是無意般向著街邊的某個角落看了一眼。
第五個。這是陳森然發現的第五個監視自己的人,從他們眼中或多或少的敵意來看,諾克薩斯人訓練探子的水平實在是低下了一些。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諾克薩斯人對於自己的關注力度似乎是加強了不止一倍,難道是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