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未到達蓋倫的身體之前,就已經在他的鎧甲上劃出刺耳的尖響。
死亡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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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流星般的一擊出現的時候,正坐在大營中的某個帳篷裡端著一杯紅酒出神的陳森然再次感覺到了那種撕裂神經的疼痛,那彷彿是有個人硬生生撕裂他的精神力在強行透支著什麼。
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差點連酒杯都抓不穩,一瞬間的顫抖讓杯子裡的酒液灑出了少許,滴落在翻開的一本《北國風光志》上,透過深色的橡木葉紙,浸潤出了詭譎的黑色。
陳森然放下酒杯,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看了一眼身後的安睡著的小蘿莉,替睡相極為不好的小姑娘掖好被角後,他站起了身開始向外走。
他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否則,他可能會因此而喪命。
撩開帳篷,儘量不讓磅礴的風雪進到帳篷裡,他先來到了老杜的帳篷口,就在他剛想要叫老杜的名字的時候,那股撕裂神經般的疼痛再次上湧,一下次將他擊垮在地,他單手死死撐著地面,不停地喘息著看向了被大雪覆蓋著的遠方。
這一次,他已經鎖定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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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利爪已經觸碰到蓋倫的盔甲即將刺穿他的皮肉,釋放出鮮血的時候,身後忽然沒了動靜。
那隻原本快若流星般的爪子似乎被什麼定格在了那個即將嗜血的瞬間,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蓋倫愣了一會。
隨後他終於想起了什麼,睜開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雪地上。
在那裡,有個女人長身而立,彎弓如滿月。直到這一刻,那弓弦的清脆鳴響才堪堪在空氣裡響起。
那些零碎的雪花終於落地。蓋倫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轉身看著那個被完全冰封起來的東西,將手裡的無畏大劍緩緩舉起。
直到這一刻,他才終於藉著暗淡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