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能小心防備,因為契約他不能動手,更因為……想起那些往事,他不由得死死捏緊了拳頭。
走近後臺,老鼠油燈的噁心氣味更加濃重,希斯萊傑看了眼在一旁玩著飛刀的兩個猥瑣男,皺了皺眉頭,那兩個傢伙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那是一種貓捉老鼠的眼神。
這種眼神讓他感覺十分噁心。定了定神,希斯萊傑開始往臉上塗抹著油彩。
而在希斯萊傑看不見的地方,薩科那肥碩的身軀正如同一隻骯髒的老鼠般躲著,他看了一眼正專心畫著臉的希斯萊傑,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他向著那兩個玩著飛刀的猥瑣男無聲地使了一個眼神。
兩個猥瑣男對視了一眼,有一絲遲疑。
薩科再次狠狠地看了他們一眼,有些急切再次橫了他們一眼。
一切都在希斯萊傑沒有注意的情況下發生,他依然認真地畫著自己臉上的油彩,這個世界上僅次於自己妹妹的東西,就是表演。這也是自己這麼多年能夠活下來的精神寄託之一。
腳步聲從背後響起,希斯萊傑從鏡子裡看到了那兩個玩飛刀的猥瑣男,他們正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
“有事?”希斯萊傑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地畫著臉,可是他全身的肌肉已經在這一刻繃緊,如果他們要偷襲自己,那麼他堅信自己可以頂住第一波攻擊。
“有人找你。”其中一個把玩著飛刀說道,眼神有些躲閃。
“誰?”
“在那邊,是個姑娘。”另一個遲疑了一下說道。
姑娘……希斯萊傑皺了皺眉頭,自己似乎不認識什麼姑娘啊,事情有些奇怪。他停下了手裡的活,臉上的妝畫了一半。
“在那邊。”其中一個玩飛刀的歪了歪頭示意那個人就在帳篷外面。
希斯萊傑警惕地看了一眼他們兩個,開始一步一步向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