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讓這個笨丫頭涉險。
“哦~”小安妮悶悶地回答。
“那我……”老杜卻是不管他們,點著頭就要衝過去。
“哈哈哈哈哈,天真的凡人們。”這時弗拉基米爾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但這一次他的聲音不再分散,集中著,在一個點發出來。
在那個點,一大灘鮮血已經融匯,一個人類的形象正在從那灘鮮血裡塑造出來。
“真的以為憑著那點低劣的空間魔法就可以打倒我嗎?啊?”他一邊塑造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再度恢復了他的高傲到死的語氣。“天真,我只是心情好陪你們玩玩,就好像貓捉老鼠,知道貓捉到老鼠後都會怎麼幹嗎?”
他的軀體恢復的很快,轉瞬間他的手都已經大體成型,他還在跳舞般揮動著手指頭。
隨著他的手指頭躍動。那些攻擊的血箭更快,而古拉加斯身上的血液爆裂更加嚴重。
“它們會先和那些小老鼠玩遊戲,直到把它們都玩得精疲力盡才會……”他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或者說恢復到了最後的關頭,所有的鮮血都在向著他的心臟的位置匯合,他故意拉長著語調,像是穿衣服扣上最後一個口子一般說,“吃……”
就是現在。
原本一直握刀不動的老杜驟然發動。
他那看似蒼老的身軀在那一剎和他手裡的那把同樣不起眼的長刀一起消失在了猩紅色的空氣裡。
下一刻。
“撕拉——”
刀鋒切開了空氣,還有血。
原本正在進行著最後一步塑造的弗拉基米爾被一刀劈成了兩半。他的那張已經完好形成的蒼白麵孔上拉扯著一個還沒完全成型的驚愕,而他的最後一個掉字則永遠地吞進了他的還沒有徹底形成的喉嚨裡。
“哆落——”老杜輕巧地落地,刀鋒輕展。
堪稱衣不沾血。
結束了?
陳森然皺眉,他再一次覺得……
“哦……我忽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弗拉基米爾的聲音再一次頑強地從另一個角落響了起來。
那裡有一灘鮮血又在塑造著一個新的軀體。
他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若無其事地說:“一件關於貓捉老鼠的經典案例。”
“撕拉——”刀鋒再過。
弗拉基米爾再次被攔腰斬斷。
“你難道不知道打斷別人講話是很不禮貌的……一件事。”弗拉基米爾微微有些不悅地從另一個角落的鮮血裡升了起來,他用還沒有成型的手指打了個響指。
頓時無數的鮮血長箭朝著老杜飛射而去。
“好了,我們繼續,那件事……恩。讓我想想。”弗拉基米爾用一種回憶地語氣停頓了一會兒後笑了起來,“那是我最初出道時的作品。那時我還沉迷於低階狩獵貴族少女活動,那時我完成了一個月收穫三十個處女的童貞的計劃,我把它稱為……收穫之月,對,收穫之月,多美妙的名字啊!”
“鏘鏘鏘——”無數的鮮血的長劍和老杜的長刀相接。發出了清脆的金鐵交擊聲。
老杜被箭群攢射到了牆裡,又從牆裡轟然再起。
“記得那是我收穫的最後一個美麗的處女,哦……”弗拉基米爾像是沒有看到老杜再次轟然朝著他衝去一般,隨手像是灑水一般揮動著手臂,像是沉浸在了過往的回憶裡。“她叫做艾米麗,對,艾米麗,她是那麼的純真,那麼的可愛,我把她放在床上,狠狠地幹了五次,讓她美妙的處女的鮮血從她的骯髒的**裡流乾了,才割斷了她的脖子,哦,真是……”
“鏘鏘鏘——”血色的利箭再現,隨著弗拉基米爾那灑水般的動作,無數的鮮血在他的之間飛出,呼嘯,阻擊著老杜的步伐。
“美妙極了。”弗拉基米爾還在感懷著她的噁心的過往,“最棒的一點是,她到死臉上都是帶著笑意的,她一定覺得我……愛她。”
“愛啊……”他用一個歌劇的唱腔拉長著,“真是個令人噁心的字眼。”
最後一句,他用無比冰冷的語氣念出來。
隨著一起被念出來的,還有漫天的血色。
猩紅色的大殿忽然起了海浪,那些原本只是瀰漫著的猩紅色的光忽然實質化,落在了地上,像是海浪一般席捲向了——
陳森然。
“嘩啦——”老杜斬開了層層海浪。
弗拉基米爾在海浪的中心微笑。
“做個了結吧,陳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