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儘快啟程,應該能撐到戰爭學院。”哈斯塔極其熱心地道,“我或許能夠提供一些幫助,我有一些新研發的魔法藥物可以暫時壓制魔法力量。”
“多謝您,哈斯塔先生,學院會記住您的功績的。”傑森正色地道。
隨後,他又看向陳森然道:“年輕人,能說話嗎?你叫什麼名字?”
陳森然勉強抬起眼皮,一張口卻是吐出了一口火焰,差點燒到了傑森。
“哦,真該死,看來情況很糟糕,我們得儘早起程。”傑森退後了一步,對著其他兩個隨行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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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從灰白色廣場駛出的時候,兩匹白色的駿馬看起來有些疲軟,似乎是被這個鬼地方的天氣弄得有些不適。
我們優雅而高貴的哈斯塔先生站在門口遠遠地看著馬車離去,而後對著站在一旁的妻子笑了。
“你確定這樣能成功嗎?”始終沒有露出面容的女人聲音低而溫和。
哈斯塔拍了拍還眺望著馬車的安妮道:“誰知道呢?”
“提伯斯……”小姑娘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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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頁 【博弈與交易】
馬車賓士在貧瘠而寬廣的大道上,有灼熱的風吹過,壓低了道邊的野草。
馬車裡的溫度顯得有點高,陳森然的身體持續不斷地冒著白煙,面板又變得焦黑了一些。
“尊敬的傑森大人,看起來情況不妙啊。”一個尖臉的隨行者想要探一探陳森然的體溫,卻被他的身體燙得趕緊縮回了手。
“是不是該給他喂點藥,他看樣子像是……快要爆炸了。”另一個隨行者頗有些擔憂地道。
傑森點了點頭,示意那個隨行者給陳森然喂藥。
那隨行者拿出了一個水晶瓶,有藍色的藥物在裡面滾動,還剩下四顆,效果還不錯,正如哈斯塔所說可以暫時壓制那魔法力量,但每次壓制之後情況似乎變得更加嚴重。
當喂下那藥物以後,陳森然的身體終於不再冒白煙了,面板都重新變得有些正常,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還有八天就回到學院了,但願平安無事吧。”傑森撩起窗簾看著前方即將穿過的宏偉屏障,巨大的山體陰影籠罩了馬車。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那一刻,整個車廂的溫度瞬間灼熱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猛烈燃燒一般。
“傑森大人……”傑森聽到了那個尖臉隨行者的尖叫,他轉過頭只見陳森然的身體冒出的白煙已經完全覆蓋了他的身體。
“我們,逃吧……”另一個隨行者吞了一口唾沫。
傑森剛想訓斥那個膽小的傢伙,以證明自己是一個偉大而正直的德瑪西亞人不會被這小小的威脅嚇到時。
陳森然猛然睜開了眼,這個一直沉睡的年輕人醒了過來。
“天啊……”那個尖臉的低呼起來,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眼啊?
猩紅中帶著無盡的暴虐。他似乎還扯起嘴角笑了笑。
“提伯斯……”他低語了一句。
“我們……”傑森的額頭流下了冷汗。
那個逃字還沒得及說出口,車廂已經籠罩在了蒸騰的白煙之中。
下一刻,在烈日之下,宏偉屏障的無盡陰影之中,那輛裝飾華美,有著兩匹純白駿馬拉著的車,發生了猛烈的爆炸,暴虐的火焰從車廂奔湧出來,瞬間撕裂了兩匹茫然不知的駿馬。
整輛馬車化作了一地焦炭,只有一個碩大的背影在黑暗的陰影裡緩緩移動,最終消失不見。
隱約還可以聽到它的咆哮:“提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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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會的調查官這次來的無比迅捷,幾乎在那輛馬車出事的第三天,那個調查官就應經騎著駿馬賓士過了宏偉屏障。
哈斯塔照例帶著所有人在灰白色的廣場上等待著,他棕色的頭髮都梳得比平時更加嚴整。
調查官騎得是一匹黑色的駿馬,他騎著馬在廣場上繞了一圈,但沒有下馬,居高臨下地看著所有人。
“哈斯塔先生,我希望你可以說實話,否則我們的刀劍是無情的。”調查官的表情陰冷,說話的口氣咄咄逼人,言必提刀劍的風格,將諾克薩斯人的討厭表現的淋漓盡致。
哈斯塔皺了皺眉頭,對於這個昔日驅逐自己城邦的子民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儘量表現出了一個高貴法師的優雅,他欠了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