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女子了。
待再見到秋詞時,他就豎起大拇指誇獎道,“阿沅這法子果真不錯!”
秋詞莞爾。
其實她這幾日是讓梅遠昊到京都新開的“鼎泰酒樓”去喝茶罷了,這家酒樓是她與白日曛新開的,酒樓新開張,正是最忙的時候,白日曛日日在那邊忙得焦頭爛額。
秋詞藉口她不能天天出府,讓梅遠昊幫她照看著點,梅遠昊答應了。
如此一來,白日曛與梅遠昊天天見面,她倒也希望梅遠昊能與白日曛之間能擦出點什麼。
唉,為了她的大齡舅舅和她的大齡手帕交,她也是操碎了心。
“你還是要常常出去的。”秋詞說道,“若是突然不出去了,娘難免會起疑心。”
梅遠昊深以為然,“說得是,我午飯後便過去。”
秋詞又故作擔憂道,“舅舅,我不能出去,酒樓那邊就麻煩你幫著照看一二了,午時應是最忙的吧?”
酒樓嘛,吃飯的時候肯定是最忙的,又加之她與白日曛下了重本,鼎泰酒樓裝修之豪華曠絕古今,就現在來說,大抵是京都最大最豪華的酒樓。
梅遠昊原本想著吃過飯再過去,經秋詞這麼一說,他又想起來,果然是飯點人最多的,他若是午後再過去,還真是幫不上什麼忙。
“怎麼會麻煩!”他正色道,“我這便過去了,阿沅你不必擔心,有我看著,沒人敢搗亂。”
秋詞感激道,“虧得有舅舅你,否則只有我與阿曛,這酒樓還真是不知能不能順利開起來。”
好吧,這話說出來,秋詞覺得有點虧心,她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爐火純青的。
不過沒關係,至少她舅舅受用。
沒看到她話音落,舅舅就闊步走出了門口嗎?
……
……
鼎泰酒樓,白日曛正坐在一張桌子前撥弄著算盤,面前是幾本堆得厚厚的帳冊,她噼噼啪啪的打了一陣,就見門口閃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子。
她也沒起身,就隨意道,“來了。”
梅遠昊亦不介意,他們這幾日相處下來很是愉快,彼此都覺得理當如此。
除了第一日梅遠昊不知有啥可做之外,之後,他負責了酒樓一切的搬運工作……
搬桌子,搬椅子,燈掉了裝燈,窗破了煳窗,樓上樓下的跑,根本沒壓力啊!
偶爾也有些不長眼的紈絝子弟想鬧出點什麼事,在看到他這尊大神坐陣之後,亦是馬上變得乖乖的,不敢再鬧事。
現在京都誰人不識驃騎大將軍梅遠昊?
他可是逼宮那天晚上,與鎮國公世子宋煜一起救了皇帝的人!
可以說,有梅遠昊在,還真是省心多了。
雖然秋詞覺得他是來做雜工的,畢竟新酒樓總會有一些地方做得不足,雖然這整座酒樓就是一個土豪工程。
趙景恆第一次來這酒樓,就瞪著眼道,“靠,想不到有人比小爺還張狂,這鼎泰酒樓寫了好多字!”
毛清初很狗腿的四處張望了一會才問,“殿下,寫了什麼字呀?奴才怎麼看不見?”
趙景恆懶洋洋指著內裡那裡能亮瞎人眼的金光道,“你看不到嗎?這明明就寫著有錢,有錢,我很有錢!”
無緣無故開了一家這麼“曠絕古今”的酒樓,趙景恆很快就打聽到了,他知道這幕後當家居然是秋詞之後,馬上就趕過來看熱鬧,來了之後,就說了這麼一番話。
不過須臾,這麼一家“有錢,有錢,我很有錢”的酒樓也就傳遍了京都,也等於是變相的為鼎泰酒樓打廣告,京都權貴滿地,不少有錢人都想來看看這怎麼有錢法。
鼎泰酒樓以“有錢”出名,每日的房間也是訂滿的,這不,開業不過十幾日,白日曛每日算著面前那幾本厚厚的帳冊,感覺筋疲力盡。
幸好,酒樓裡的繁瑣事情不用她管,梅遠昊都搞定了。
“今日人不多啊。”梅遠昊站在靠窗的位置,掃了一遍酒樓大廳裡的顧客。
以往這個時候,廳裡坐滿人,而外面,都有一些顧客等候著的,當然,房間什麼的,當然是一早就訂滿了。
而今日,居然很難得的還有一張桌子沒人坐。
白日曛頭也不抬,說道,“沒坐滿嗎?”
“沒,還剩一桌。”
“無礙,馬上就坐滿了。”白日曛說道。
果然,她話音剛落不久,就有人一臉欣喜的跑進來,口中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