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區區別?
不有用他出手。皇帝自會想辦法收拾他們的。
宋煜說得如此清楚直白,簡直是推心置腹了,秋詞有些受寵若驚。
告訴她這些作甚?
她又不想知道。就是知道了,也與她無關。
秋詞眼睛眨了眨,沒說話。
“你不用擔心我。”宋煜看著她笑了笑,似是安慰道,“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經過上一次,他再也不會讓別人有害他的機會了。
秋詞卻是震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哪隻眼睛看出來她是擔心他了?
“咳咳……”她被自己嗆著了,“我不擔心……”
宋煜臉上的笑意卻越發燦爛。
女孩子都害羞,她被他撞破心思,居然羞成這樣。
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她害羞的模樣,小小年齡,偏就一副老成穩重的樣子。
女孩子就應該有女孩子的模樣,她還是像個女孩子一些的好。
“好好,不擔心。”他的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子,“你把糕點帶回去吃吧。”
秋詞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她是聽錯了吧?
他們何時已經熟悉到這種程度了?
直到回了西跨院,秋詞還有些恍惚。
今天的宋煜是不是有人假扮的?他怎麼好像,好像變了個人?
“哇,鴻賜樓的紅豆糕,青淮河的芙蓉餅,還有朱雀巷的桂花糕!”采薇的驚呼聲和口水一塊流了下來。
那位宋公子還真是大方,為了答謝她家小姐的借宿之恩,就送她這麼多糕點嗎?
秋詞回過神來,敲了她一記,“就知道吃吃吃。”
采薇撫著頭傻樂,然後抓起一塊芙蓉餅就啃了起來,像只餓極的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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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秀才就住在朱雀巷的後面,他的家是一座五進三出的大宅子,若是放在平民居住的地兒,也算是個大戶,可是在財富傾天的白家看來,可就窮酸至極了。
白日曛在閨房裡哭天搶地的,春曉又是急又是心痛。
“小姐,您別哭了,夫人一定會想辦法的。”她勸道,“夫人一向都疼您,怎麼會捨得把你嫁給那樣的人。”
“你知道什麼。”白日曛哭道,“我的名聲都給毀了,若是放在那些官家,都要把我放到寺廟裡去的,現在還能有人要我,又是個好拿捏的,母親肯定要把我嫁出去。”
她雖然哭鬧著,可心裡也明白得很。
那個吳秀才已經三十好幾了,以後再考取功名是不可能了的,可現在他好歹有個功名在身,以後生了孩子,也算是個半個秀才的子兒。
他又是個窮酸的秀才,以後還不是由得他們白家拿捏?
雖說現在白日曛名聲狼狽,可只要還是和他在一起,再狼狽又如何。
都說了,他們是郎情妾意嘛。
這親事若是成了,就不會再是狼狽的事,而是一樁美事。
當然,這都是從各種利益的角度出發,白日曛她自己肯定是不願意的。
“他都能當我爹了!”她咬著牙恨恨的說道,轉念一想,又對春曉道,“不行,你去莊子上找秋詞,問問她可有想到辦法。”
春曉也很不願意見到主子受苦,於是馬上去了莊子。
青蘭見是她來,悄悄的告訴她,“你回去告訴你家姑娘,再等一兩天就會有訊息的。”
春曉大喜,抹著眼淚道,“好,我馬上回去告訴小姐。青蘭姐,你們真是好人,賀小姐也是好人,我謝謝你們。”
她抹著淚就要跪下來,青蘭連忙扶住了她。
“你先回去等著,不要露出風聲了。”青蘭囑咐她。
春曉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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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我馬上就能享福了……”
吳秀才正在如煙樓裡摟著一名身姿曼妙的姑娘喝花酒,他的手在那姑娘的胸前摸索著。
女人胸前高聳著的小山峰在薄薄的衣衫底下若隱若現,更添了幾分誘/惑。
“喲,吳大爺,您多喝點……”那姑娘又往他嘴裡灌酒,“以後發財可別忘了奴家呀……”
“怎麼……怎麼能忘……”吳秀才一手摟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滑到她胸前的紐扣處,略一用力,那紐扣就爆開了。
他的手滑進了她柔嫩光滑的酥/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