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蒙古的路上。明武宗為保衛國家親自上戰場殺敵……哪怕是像明英宗這種軍事白痴,被俘後也不會為自身的安危而簽訂任何條款。嘉靖朝時北虜打到北京城下、倭寇打到南京城下。大明君臣除了打仗再沒有二話;萬曆三大徵,也是從頭打到尾。
“狗官,國庫的金銀布匹都是民脂民膏,小民一年到頭忙碌,千辛萬苦才能交足皇糧,怎麼白白送予建奴?一個銅板也不能給!”洪安通又氣憤憤地罵了幾句,黃石在默默不語地聽著。
大明一年徵稅才二百多萬兩白銀。黃石剛才對袁崇煥說的後一種歲款是:一萬兩黃金,十萬兩白銀,十萬匹布,雖然這比歷史上袁崇煥建議朝廷接受地“金十萬、銀百萬,布百萬”要少得多,但正如洪安通所說,這憑什麼啊?
“不過……”洪安通罵了一會兒就止住了,眉頭皺了起來:“屬下剛才好像聽見大人在罵那狗官賣國?用這個罵袁狗官好像有些過了吧,大人何出此言?”
“是嗎?”黃石聽到洪安通問出了和趙引弓一樣的問題後,也不過是輕輕反問了一句,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回到覺華島後,黃石本打算立刻回大營去找金求德,但一進營門卻撞上了吳穆和歐陽欣,前者正逼著後者為他畫稜堡的各種細節圖。覺華之戰後,吳公公早有把這工事剽竊到他的兵書裡去的打算,他原本思量著今天黃石不太可能會回來,所以就趁機把歐陽欣找來詳加詢問。
現在被黃石堵了個正著,吳穆登時滿臉通紅,一邊強笑著問黃石怎麼不在寧遠多呆兩天,一邊把桌子上地幾十張細節圖收了起來,說到底吳公公還是很珍惜今天的勞動成果的。而歐陽欣則如蒙大赦,連忙溜之乎也。今晨自從黃石走後,他已經被吳公公困住了整整一天,畫圖畫得手腕都快斷了。
自從剛才和洪安通交流過看法後,黃石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