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沒有想到,年歲前一個月,世界上出了一件大事,因為這件事情,一直給她堅持不懈送藥的安東尼也忽然間離開了都柏林。
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A國和H國的政治邦交問題。
都柏林各大報紙上紛紛都在報導此事,A國皇太子蕭牧在H國遭到不明人士暗殺,目前性命堪憂,此變故可能會引起H國和A國多年邦交和平瓦解。據悉A國總統已經親臨h國與h國總統商談具體事宜。
洛雲姬看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蕭牧為什麼會在H國遭到暗殺,而是報紙上說性命堪憂,性命堪憂是什麼意思?
他傷的很嚴重嗎?
就在訊息出來的當天下午,她正收拾衣服想要趕回H國,卻意外的看到了安娜。
安娜的臉色有些憔悴,看起來透著青灰。
對於安娜能夠找到她家的位置,洛雲姬只是下意識的皺眉,再然後就是一臉的平靜無波。
鬼面和安東尼能夠找到這裡,為什麼安娜就不能找到她呢?
安娜打量著洛雲姬的房間,變相譏諷道:“最近流行節能型袖珍新空間嗎?”
她大概因為洛雲姬當初離開的事情始終都耿耿於懷,所以語氣有些不善。
洛雲姬摺疊衣服的動作未停,淡聲道:“讓你見笑了,你今天來應該帶著墨鏡,不見為淨就慢慢習慣了。”
安娜看到她正在收拾衣服,眉目一閃,說道:“你都知道了?”
“嗯。”她的聲音淡淡的。
安娜聲音有些沙啞:“我來接你前往H國,我想他看到你應該會甦醒過來。”
“謝謝。”洛雲姬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但是心卻劇烈的痛了一下。
安娜用到了甦醒這個詞語,蕭牧現在還在昏迷嗎?
安娜瞥了洛雲姬一眼,忽然淡淡的說道:“你的手在顫抖。”
洛雲姬乾脆甩了甩手,然後勉強笑道:“都柏林的天氣太冷了,我住了這麼久一直都不能習慣。”
安娜挑眉看著她:“既然住不習慣,為什麼還要一直住在這裡呢?”
洛雲姬說道:“我總要學著習慣一個人生活。”
安娜看著她的動作,沉默了一秒,忽然開口說道:“雲姬,你在都柏林的訊息,我並沒有告訴給蕭牧。”
洛雲姬心思一動,脫口道:“競拍會的新聞是你壓下來的?”
安娜既然沒有告訴給蕭牧,那就只能是她自己了,這個答案有些出人意料,洛雲姬難免有些吃驚。
“沒錯。”安娜承認的很坦率,並沒有絲毫的扭捏和掩飾。
洛雲姬平靜的看著她:“為什麼?”
安娜冷冷說道:“我不想讓蕭牧看到你的訊息,如果讓他知道你和邁克爾家族的少東走在了一起,他會很難過的。他這一年來為了找你幾乎翻遍了整個巴黎,只是因為你曾經給他郵寄了一張巴黎明信片。你害苦了他。”
/>;洛雲姬收回視線,專注的疊著衣服,只是卻問道:“為什麼現在又要把我帶到他身邊呢?”
安娜笑了:“因為我知道你沒有和邁克爾家族的少東在一起,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lord需要你。”
洛雲姬譏嘲的笑了:“或許你該先詢問一下蕭東陽,你就不怕此舉惹惱他嗎?”
安娜冷聲笑道:“你當初離開lord,果然是老頭子的主意。”
洛雲姬靜聲提醒她:“你岔開我們之前的話題了,安娜。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安娜聳肩道:“老頭子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
“所以你就擅做主張了?”洛雲姬輕輕地笑了。
“我沒得選擇。”
“能跟我說說暗殺的事情經過嗎?”洛雲姬漫不經心的拉起行李袋拉鍊,然後把手拐拿在手裡。
“當然,我可以在飛機上慢慢講給你聽。”她看著笑的開懷的洛雲姬,心有所觸,洛雲姬越是在這樣不安恐慌的時候,反而越容易冷靜掩飾起自己最真實的內心,她很詫異,直到現在她才開口問蕭牧的事情,這樣的女人如果成為敵人是很可怕的。
“真是一個不錯的好主意。”
“需要我扶著你嗎?”安娜話雖如此,卻沒有攙扶她的意思。
她恢復的很好,但是這條腿終究還是殘廢了。
“謝謝,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幫我拿著行李就好。”洛雲姬說著指了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