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好看的嘴角揚上一自信的弧度,他溫聲道:“我說過了,我叫蕭牧。”
南宮傲健碩的身軀坐正,語調偏冷淡道,“我也說過了,蕭牧不是你的真名。”
蕭牧眉眼半眯:“難道說總統先生是信不過我這個人嗎?”
“連真名都不敢說出口的人,你覺得我該信任你嗎?”南宮傲英俊的臉龐此刻呈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淡漠笑意,他將視線投注在始終垂眸不語的洛雲姬身上。
一直沒有說話的洛雲姬從南宮傲腿上站起身來,忽然說道:“我相信他。”
話落,蕭牧和安娜看著洛雲姬的目光在那一瞬間很明顯有什麼激流閃過,很快就恢復了沉寂。
“你說什麼?”南宮傲冷冷啟唇,語調是洛雲姬從未遇到過的危險。
洛雲姬假裝自己沒有看到南宮傲的怒氣,兀自說道:“我相信蕭牧是真心想要和我們合作的。還請總統先生能夠認真考慮合作的事情。”
南宮傲狹長的黑眸瞬間眯成一條線,他斜睨著她,冷哼一聲,“如果我不答應合作呢?”
“不管您答不答應,我都一定會和蕭牧合作。”這是一個機會,一旦失去,她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她能夠等一個六年,卻沒有勇氣再等一個六年。
激怒的南宮傲
南宮傲淡漠疏離的神情沒有任何改變,冷厲的眸子半眯,徑直望著前方,然幾秒後,他卻轉過身,溫柔地將洛雲姬擁入懷中。
他輕輕抬起她的下顎,輕啄了一下她冰冷的唇瓣,“你真是不乖!”移開視線的時候,他看到蕭牧變色的臉龐忽然心生歡喜,說道:“蕭先生,合作的事情我會盡快給你一個答覆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不留你們了。”
很明顯,南宮傲下了逐客令,蕭牧和安娜自然不會沒有眼色的繼續留在這裡。
“那我就等總統先生的答覆了,告辭。”蕭牧說著,深深的看了一眼洛雲姬,遲疑了一下,終是開口道:“你好好養傷。”
“你也是。”她想起他腰上和她同樣的擦傷,脫口說道。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南宮傲想到兩人身上在那一夜都掛了彩,好像昭示著兩人有多親近一樣,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所有物身上的標記忽然在別人的身上也看到,一時間只覺得喉嚨裡像卡了一根刺,疼痛難忍。
安娜離開~房間時,複雜的看了一眼洛雲姬,洛雲姬有些晃神,正在分析安娜的意思時,房間內南宮傲譏嘲聲揚起:“人都走了,還依依不捨嗎?”他緊緊地盯著她,視線同她相接,沒有放過她表現出的任何細微表情。
洛雲姬知道剛才的那番話惹惱了南宮傲,乾脆不再說話,或許還能減低一下他的怒氣。
可惜……
“怎麼了?剛才還那麼捍衛那個男人,現在對我就啞口無言了。”他將言語刻意揚至最高,並帶著濃烈的嘲笑,憤怒下,更是將她的身體緊緊地摟在身前,她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柔軟正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呼吸頓時紊亂起來。
她沒有掙扎,只是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眸睜得老大,直直地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說道:“少爺,我不想你錯過這個機會,我說過您如果不願意,我願意幫你。”
南宮傲輕輕揚起嘴角,黑暗中他的俊顏透著一股邪魅,“是不想我錯過這個機會,還是你不願錯過可以和蕭牧雙宿雙飛的機會?”
她對一個見面不到三次的男人就能如此袒護,可卻對他始終疏離淡漠,只是想到這一點就足以令他全身血液沸騰了。
“讓你生氣,我很抱歉。”她謹守管家本分,歉意十足的認錯。
這種態度,就好像是在打發鬧情緒的孩子一樣淡定平和。哪裡來的道歉之意?
南宮傲被這樣的話語激怒,黑眸黝黯,陰沉地注視著她,忽然咬牙切齒道:“洛雲姬,你真是該死。”
她驀然抬頭看他,心緊縮了一下,咬唇失聲道:“少爺很討厭我對不對?”
心臟處的痛楚感越來越強烈,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會在這種疼痛裡狼狽死去,但是每一次她都挺了過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這種痛楚會一直跟隨著她,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無時無刻的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
狂亂的夜
南宮傲靠近她的身軀透著一股極度壓制的怒火,眸子亦燃氣熊熊的火焰:“我對你豈止是討厭,你知道這六年來我每當看到你,有多少次想親手殺了你嗎?”
她苦澀道:“那你為什麼沒有動手呢?殺了我,我們就彼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