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孫子了嗎?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你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怎麼就不長心呢?”蕭東陽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安娜。
安娜委屈道:“又關我什麼事啊?”
蕭東陽冷笑道:“你別以為我老了,就看不出來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心事,你心裡一直都很喜歡蕭牧吧?”
安娜皺眉:“您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來了,先說好,您說蕭牧可以,可就是別說我,我今天來可不是聽您說教的。”
蕭東陽把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冷聲道:“我看早晚有一天你們兩個人非把我氣死不可。”
安娜聳肩撇嘴道:“誰有那個能耐啊?
您也太小看您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吧!”
蕭東陽無視安娜的話,意味深長的說道:“安娜,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幸福是靠自己把握的。”
安娜嘆聲道:“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您的意思了?”
蕭東陽冷笑道:“洛雲姬如果活著,蕭牧一輩子都忘不了她,可是如果她死了,蕭牧剛開始可能會很難過,但是過幾年之後說不定也就慢慢淡忘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安娜神情冷凝,不悅道:“我不明白。您能這麼說,這隻能說明您真的太不瞭解您這個孫子了。蕭牧如果是那麼容易就忘情的人,他又何須默默喜歡了伽藍十九年。您希望洛雲姬死,我可不希望,我勸您在a國沒事的時候也多燒燒香,拜拜佛,念念經,要不求上帝也行,讓洛雲姬儘快的好起來,要不然我只怕您連你的孫子都見不到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蕭東陽臉色冷寒,目光陰霾。
安娜嘆聲道:“老爺子,您想過沒有,依照蕭牧現在對洛雲姬的感情,您覺得如果洛雲姬出事的話,蕭牧一時之間如果想不開,萬一……”
如果失去洛雲姬,蕭牧人生中最後一絲熱情只怕也會被無情的帶走。
說到這裡,安娜故意沒有再往下說下去,相信蕭東陽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果然蕭東陽皺眉不語,可能是安娜的話說到了他的心裡去,他盯著茶杯一時間有些失神。
“老爺子。”安娜輕聲探頭喚他。
蕭東陽回過神,閉上眼睛,驀然柺杖重重砸地,冷聲道:“滾,馬上給我滾出去。”
安娜撇撇嘴,一邊往外走,一邊還不忘說道:“您不讓我滾,我也該滾了,這馬上就到登機的時間了,記住我的話,沒事多燒燒香啊!”
她剛離開~房間,背後的雕花木門就傳來一聲巨響,這老爺子,每次一生氣就喜歡砸東西,真是無語啊!
我們要乾淨的相愛
h國皇家醫院。
鬼面走到重症監護室窗戶前,就看到南宮傲穿著一身無菌衣服握著洛雲姬的手,神情憔悴而悲痛。
鬼面嘆了一口氣,輕輕敲了敲玻璃,南宮傲抬起頭來,看到鬼面向他點頭致意,又淡淡的移開視線,陪洛雲姬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了病房。
醫院另闢的書房內,鬼面和索菲亞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南宮傲只是坐在偌大的辦公桌案後的沙發上,低頭把玩著手中的金筆,臉色喜怒不明,陰柔難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鬼面和索菲亞相視一眼,鬼面忍不住低聲開口道:“先生,我已經按照您說的照做了,除了南宮絕和索菲亞,其他人全都當場斃命了。”
南宮傲眯起眼睛,眼中的深沉冷意半點未減:“我們的人一定要好好補償一下他們的家屬,就說他們是為國捐軀了,這件事情索菲亞去處理。”
索菲亞點頭,站起身道:“是。我這就去處理。”說著就出了房間。
鬼面沉聲開口道:“先生,南宮絕已經落網了,您準備怎麼處置他?”
南宮傲面無表情,語聲透寒:“南宮絕現在在哪裡?”
鬼面冷聲說道:“他現在在郊區別墅。”其實想要抓到南宮絕還真是難事,反觀南宮絕被帶到郊區別墅後就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表情沉凝而冷肅。
“他有說什麼嗎?”南宮傲薄唇邊的笑意漸濃,悠然道。
鬼面眼神一閃,說道:“他倒是說了一句話。”
南宮傲斜睨他一眼,薄唇噙著一抹詭譎笑容,“哦?他說了些什麼?”
鬼面黑眸中泛起冷芒:“南宮絕說他想見夫人一面。”
南宮傲目光陰霾,牽了牽唇角,笑得譏嘲,脫口道:“他倒是敢說。”
鬼面正了正色道:“那先生,您的意思是?”
南宮傲慵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