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嚇你了。”
南宮傲失笑,隨即低低嘆了口氣,握緊她的手,目光平靜如水道,“我答應你,我不欺負你,從今以後只許你欺負我。”
她淺淺的笑容溢開,絕美異常,許久才輕輕道,“少爺,你對我太好了。”
他聽了,輕啄她的唇瓣,蹙眉道:“傻瓜,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呢?”
南宮傲輕輕的笑了,笑容清冷如同寒塘上的波光,帶著深沉的情感和感動:“你再說下去,我要哭了。”
他溫柔的笑道:“如果你哭,一定是我給你的安全感不夠!”
洛雲姬破涕為笑,頓時巧然輕笑,眉目如蘇,眸裡溢位點點笑意,南宮傲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唇瓣,心裡一緊,薄唇驀然封上她的唇瓣,溫柔地痴纏不休,直到把她唇瓣蹂躪的有些血色,這才鬆開,輕輕地抱著她,輕拍她的背,只是洛雲姬看不到的地方,南宮傲適才的輕鬆和笑意均被一絲陰霾和憂慮所籠罩。
書房內,南宮傲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電話接通,他就冷冷的說道:“我記得上次你說過你的手裡有一個腦癌患者?”
“我是這麼說過。”蕭牧接到南宮傲的電話並不意外,反而嘴角揚起了一抹冷嘲。
“她現在還活著嗎?”靜靜地,南宮傲截口說道,聲音裡有著顫慄的感覺。
“你覺得呢?”蕭牧沒有正面回應,但是握著話筒的手卻下意
識的緊了一下。
“蕭先生,我現在很認真。”南宮傲的聲音很冷,彷彿是暗夜的幽靈一般,隱藏的話語嗜血殘忍。
蕭牧眉目肅然,語氣中隱有嚴厲:“總統先生,我也很認真。”
南宮傲臉色陰沉莫測,皺起眉,語氣冰冷,忽然說道:“雲姬今天晚上,也就是你們上午九點鐘忽然昏倒了。”
“是嗎?”蕭牧話語輕鬆,但是握著話筒的手卻在一點點的縮緊。
南宮傲聽到他無謂的聲音,幽眸深得似海,蘊藏無數浪濤:“我想知道,你還是堅持上次我們的談話內容嗎?”
“當然。”蕭牧回答的乾淨利落。
微不可聞的,南宮傲冷冷的從齒縫間蹦出這麼一句:“蕭先生,你真的很讓我失望。”
他以為蕭牧會看在他和雲姬年幼相識的份上,拋除個人情感和以往恩怨,不計前嫌的幫助雲姬,卻沒有想到在他的心中個人情感遠遠勝過了一切。
“如果總統先生沒有興趣合作的話,那就算了。”蕭牧冷聲說完,兀自結束通話了電話。
南宮傲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嘟嘟聲響,手指緊握話筒,近乎指節扭曲,臉色一瞬間陰沉的可怕,忽然將手中的話筒火大的扔向了牆壁。
只聽“啪嗒”一聲脆響,話筒帶著話機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瞬間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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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常的陶子墨
南宮傲雖然三申五令不許洛雲姬出總統府,讓她好好的在家裡面歇著,但是在剛查出柳絮的身份前提下,還有很多的疑團等著她去一一解決。
她讓索菲亞把自己生病的事情無意間想方設法透漏給陶氏公司,她在等機會。
如果柳絮真的是那個人的話,那麼陶子墨也絕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都說女人有時候直覺很準,或許她該找機會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都說眼睛是心靈之窗,一個人什麼都可能改變,眼中的個性溫情也可以隨著身份轉變,但是有些最真實的感覺卻是絲毫不會改變的。
洛雲姬在想,如果陶子墨和柳絮的目標是她和南宮傲的話,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尋找機會接近她們,如果說上一次陶子墨前來總統府拜訪她是因為她曾經在都柏林救過他,那麼這一次她就該為陶子墨事先準備好一個探望她的理由才行。
好在她是真的心臟不好,蒼白的臉色倒也能夠唬得住人,至少不會讓陶子墨起了疑心。
陶子墨果真是打電話來了,語氣擔憂誠懇,自是希望能來探望。
洛雲姬假意推辭一番,到了最後也就順水推舟的同意了。
只是見他前,眼神望向首飾盒裡的紅鑽項鍊,心裡一緊,也不知道想要證明什麼,等她察覺的時候,已經把紅鑽項鍊戴到了脖子上,紅色相映,卻也襯得她的臉龐越加蒼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