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有辦法治的,這樣就太好了,十三阿哥的歷史改了,四阿哥地還會遠嗎?雲錦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改變四阿哥早逝的命運,不能讓自己早早的就成了寡婦。 “葉大夫,我弟弟可是文武全才的,腿可千萬不能有事,”四阿哥有些激動地看著葉大夫,居然還用上了敬語,“您一定有什麼辦法調理地,是不是?” “當然了,艾爺,”葉大夫稱著四阿哥的化名,“本來治起來還是需要些時日地,可是最近研究這個藥浴讓我相信,一定能儘快治好令弟的。” “這太好了,”四阿哥看著十三阿哥,眼睛裡帶著興奮,“你以後就每天過 讓葉大夫給你醫治。” “我聽哥地,”十三阿哥從聽四阿哥跟葉大夫用敬語後,就感動的眼圈發紅,這時聽四阿哥這麼說,馬上就點了點頭,然後又安慰四阿哥,“其實哥你也不用這麼擔心,我只覺得稍有不適而已,哪裡有那麼嚴重。” “非也非也,”葉大夫卻不知道十三阿哥地意思,一聽他在否認自己的診斷,就大為不滿,搖著頭說道,“沒有小病,哪來地大病,身子不適卻不注意,最後才會形成大病的。” 雲錦聽他說“非也非也”,不禁想起了天龍八部裡的包不同,險些就笑了出來。 “您就聽葉大夫的吧,”雲錦清咳了一下,對十三阿哥說道,“身子既然不好,就得趕緊治,養著他能生利錢是怎麼著。” “說個病你也不忘了扯上錢,當真是個財迷了,”十三阿哥搖著頭笑道,“我也沒說我不治啊,你們著什麼急啊。放心,就是為了我哥對我的這份關心,我也會每天都過來的。” 從那之後,十三阿哥真地每天都過來雲錦的小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康熙說的,居然允許他這麼頻繁出入“時疾”之地。他的到來,不光使得四阿哥多了個病友,還讓雲錦得多安排一個人的飯菜,十三阿哥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可以正大光明來吃白食的機會,只是因為治療期間需要忌口,不能吃辛熱生冷地食物,讓他的心情很是不爽,每當他抱怨的時候,雲錦雖然口頭上在安慰他,心裡卻是高興的不得了,總不能讓他事事都如意了不是? 四阿哥高興著十三阿哥每天過來的另一個理由,就是有人可以把外面地訊息帶進來了,尤其是朝廷裡的。由此他才知道了那個貪汙案地最終處理結果,雖然四阿哥之前並沒有表示什麼,但在他心裡,卻一直認為應該嚴懲這幫蟲們的,沒想到最後卻是這麼個結果,心情自然有些鬱悶,可是這件事還不是最讓他煩心地,最讓他煩心的是,年羹堯剛給康熙上地一道摺子,康熙交由十三阿哥抄給四阿哥看了。 四阿哥看著那份摺子,臉上神情不定,說不清楚他是個什麼情緒,但就雲錦的理解來看,還是惱怒的成份多些。四阿哥看完之後,將那張紙扔到桌子上,雲錦不知年羹堯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會讓四阿哥如此,不禁有些好奇的頻頻偷眼向那張紙瞧去。 “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四阿哥瞪了雲錦一眼。 雲錦嘟嘟嘴,本想說自己才沒興趣,可是話到嘴邊卻硬是說不出口,最後還是忍不住心頭搔癢,還是拿起那張紙看了起來,招來四阿哥一個大大的白眼。只是雲錦現在卻顧不得了,她看著這道摺子,心中真是感慨不已啊。 年羹堯的這道摺子是康熙四十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上的,名稱是四川巡撫加三級臣年羹堯謹奏為叩懇聖恩事。 雲錦一看到這兒就有些感慨,記得前不久,這塊年糕還是四川巡撫,這才過多長時間啊,他居然已經是四川巡撫加三級了,爬得可真快啊,看來聖寵還是不衰啊。 接下來就是他這道摺子的內容了,首先當然是一些面子話:“竊臣自去年十二月十五日到任以後,因川省向有私派積弊,極力禁革,以求地方寧謐,何敢慮及私事?今通省州縣,畏法自守,吏民相安,其有敢蹈故轍者,一有訪問,斷不少加容隱,以害百姓。” 面子話說完了,就要開始轉折進入正文了:“但臣在四川,凡有所行,若不奏明,此心終不自安。四川布政司衙門每年平頭羨餘有送巡撫四千兩之數,按察司管理鹽茶羨餘,亦有送巡撫四千兩之數。臣尚未曾收受,然實不敢矯情沽譽,伏乞聖恩准臣取用,是臣之闔家百口飽暖有資,撫標兩營操賞不乏,則沾皇恩者,不獨在臣一身。此外仍有貪婪無狀之處,是臣既不自愛,並負皇上知遇之明,期望之恩矣。緣臣不敢一事欺隱,故將此等私情瑣瀆聖聰。臣實不勝惶悚之至。 ” 康熙對此折的硃批是:“是,知道了。” 看完年糕的這道摺子,雲錦都不知說什麼好了,真是不五體投地的服了他都不行了,他那是怎麼跟老康說話的啊?!喂,年糕老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