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臉越來越削,越來越長了,任憑雲錦用了多少滋補的藥材和食材,也不能圓起來一分,弄得雲錦心裡一個勁兒的起急,可偏偏那位大爺說也說不聽,恨得雲錦牙癢癢的,卻也是無可奈何。 這天雲錦正在廚房裡給四阿哥熬湯,紅袖來報,烏喇那拉氏過來了。 從雲錦嫁給四阿哥那天以後,烏喇那拉氏這還是第一次到這個院子裡來,雲錦也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是什麼,總不能是大老婆來捉姦了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聽四阿哥說,還是烏喇那拉氏勸他說,雲錦剛入府,讓他這些日子多來雲錦這兒一些的,而且雲錦也並沒有霸著四阿哥不放,他也是經常回雍親王府的。 不過這時也不是想原因的時候,還是趕緊去迎接烏喇那拉氏要緊,她現在可是自己的直接領導,對自己不能說有什麼生殺大權,可也是有處置權的,自己與她的關係一定得處理好了,惹得她心裡不痛快,吃虧的可是自己。 雲錦把手裡的活兒交給廚娘張嫂,連忙快步走出廚房,剛想往院子那邊走,紅袖在一旁提醒。 “主子,福晉已經在堂屋了。” “好,”雲錦聽後點點頭,一邊向屋裡走去,一邊吩咐紅袖,“趕緊去備茶。” “雲錦給福晉請安。”雲錦進到堂屋一看,烏喇那拉氏正端坐在那裡呢,於是忙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一個請安禮施了下去。 “快起來。就坐在我旁邊們。咱們姐妹也好說說話。” “雲錦遵命。”雲錦答應一聲。挨著福晉坐了下來。當然是坐地下首位子。 “雲錦。你剛才不在屋裡。”烏喇那拉氏拉起雲錦地手。上下打量她一番。“是在忙什麼呢?” “雲錦正在熬湯呢。”雲錦笑著回話。“福晉來地正好。一會兒趁熱喝一碗。以前雲錦送到府裡地那些個。肯定已經涼了。重新熱過地味道總是差了一些地。” “也難為你惦記我。”烏喇那拉氏笑笑說道。“其實你都已經把方子給我了。就不用那麼麻煩地再送湯過去了。” “雲錦本也是這麼想地來著。”這時紅袖正好把茶送進來。雲錦一邊親手給烏喇那拉氏奉茶。一邊笑著回話。“福晉讓人按方子現熬湯肯定比雲錦送過去重新熱過地好喝。可是爺每次一喝好湯。必然要問。給福晉送過去沒有。又說雖是給了福晉方子。但如果不熬好了送過去地話。福晉也未見得會自己熬來喝地。” “原來是爺的吩咐,”烏喇那拉氏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然後笑著說道,“爺也真是地,我的身子又沒什麼事兒,哪用的著這麼補。” “沒關係地,雲錦弄得這些都是溫補的,”雲錦含笑解釋著,“爺是問過太醫的,他們說福晉可以吃,爺才讓雲錦送的。” “還問太醫了?”烏喇那拉氏驚訝地說道,“你說我們這個爺,自己眼見得一天瘦過一天了,卻還有心思想著為我這點小事兒驚動太醫。不過既然他找了太醫,那問沒問過他自己的身子如何啊?” “福晉是知道爺的,”雲錦苦笑著說道,“就他那性子,哪能問哪。不過我問過蘇培盛了,太醫跟爺說過,要爺注意身體,不能這麼勞累下去了。” “這不是廢話嗎?”烏喇那拉氏搖著頭說道,“這事兒誰不知道哇,可是爺就是那個性子,辦起差來認真的緊,凡事又喜歡親力親為的,我勸了多少回了,他可聽進去一回沒有?我本還指望著你能勸他歇歇的。” “福晉地話爺都不聽,更何況雲錦的了,”雲錦無奈地看著烏喇那拉氏,“那天跟爺說多了,把爺給說煩了,差點兒就把雲錦攆出去了呢。” “爺不會的,”烏喇那拉氏勸雲錦,“爺面上雖冷,但心裡是很重情義地,他不會這麼對你的。以後該勸還是要勸,不要為了怕他生氣,就由著他作踐自己地身子。” “是,雲錦聽福晉的。”雲錦恭敬的答應著。 “還有那些個湯,我喝著身子倒是覺得好了許多,可是爺怎麼卻越喝越瘦了呢?”烏喇那拉氏問雲錦,“是不是那些個不適合爺喝啊。” “那些個湯,都是滋補養身的,是爺和福晉都能喝的,”雲錦無奈的回答,“只是湯再好,也架不住爺這麼耗損哪。” “也是這麼個道理,”烏喇那拉氏點點頭,“可是那到底要怎麼辦啊,可急死我了。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爺把身子累垮了不成?” “福晉,您也不用太著急,”雲錦安慰烏喇那拉氏,“皇上出巡,這是爺第一次主理政務,用心些總是難免的,總不能讓皇上回來看見一個亂攤子啊。等皇上回京之後,雲錦再幫著福晉勸爺,想來他那時就能聽得進去了。” “可是離皇上回京還有好幾個月呢,”烏喇那拉氏還是很擔心,“爺的身子能經得起嗎?” “福晉,今兒您來的正好,雲錦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