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想來一時半會的,也不會有御膳房什麼事!即便是劉恆醒了,那灶上早已溫著養生粥,也不會讓御膳房烹製什麼複雜的膳食!
任越替溫柔向衛大人告了假,二人直接去了宮外!
“去哪?”映雪之上,溫柔緊緊的縮住脖子,聲音在北風中愈發的縹緲。
任越感覺到他騎得快了些,天氣寒涼,一時心生憐惜,脫了自己的斗篷將溫柔緊緊的裹在懷裡。
牽著映雪的韁繩稍稍放慢了些。
“如今,南宮小姐已是辭世,盛丞相和麗妃娘娘又是當事人,自然直接詢問很是不妥,白龍寺淨是出家之人,自然不會牽扯這些世俗瑣事。而那姓夏的老婦,聽劉章的話,似乎是已經遭到了毒手,不在人世。為今之計,我們只有去京郊的那個小客棧問問,看看是否能找到蛛絲馬跡!”任越端坐於映雪之上,思維縝密的說著。
不多時,他二人已是騎到了那處小客棧門前。
門口的掌櫃自然是認得溫柔。
“姑娘,您又來了啊!”掌櫃笑問迎接。
“掌櫃的,您還記得隨我和另一位姑娘一起送來的那位老婦,當初離開時。可曾發生了些什麼事?”溫柔上前問道。
“哦,您說的那位大娘啊!”掌櫃的若有所思,半餉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翻著眼皮,慢慢回憶道:“說起來還真是奇怪,那夜來了兩個男人,倒不是一起來的,一前一後的,後面那個人似乎是跟著前面那個來的,然後都是去了那個大娘的房間!接著。出來的便只有後面的那個人,帶著那個大娘一起出來,前面的那個人。直到天亮了才自己慢慢走出!”
“那兩個男人長什麼樣?你可記得?”任越聽聞,忙上前問道,旋即又同時從懷中掏了一錠銀子,穩穩的放在掌櫃的面前。
看到銀子。掌櫃的眉開眼笑。聲音也順暢明亮了許多,繼續道:“前面的那個沒什麼印象,似乎是個中年人;後面的那個長得很是英俊,跟畫裡畫的一樣,穿一件青色的衣衫,眉眼之間似乎和前面那中年男子很像……”
掌櫃的話還沒說完,溫柔和任越已然反應過來,那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