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的成績,理應慶祝才是,來來來,今日我做東,長風,去溫家把溫大嬸和溫庭都接來,還有來來,蔡伯也算上,任越,你回去也叫上松濤先生!大家都來,今日京城好福樓,我盛堯山做東!給溫姑娘和溫大廚好好慶祝一番!”盛堯山爽快的分著工。
顧長風剛要轉身。
任越緊緊的拉住了溫柔的手臂。
“盛堯山,你們先去,我與溫姑娘有話要說,待會我們在好福樓和你們會和就是!”任越淡淡的說道。
“任三,有什麼話待會酒桌上說就是了!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悄悄話要單獨去說?”盛堯山嗤笑了一聲。
“哼!”任越不做解釋,只是輕輕拉起溫柔的手臂,輕鬆的那麼一帶,溫柔整個人瞬時就飛了起來,穩穩的落在了一旁映雪的身上。
任越旋即翻身上馬,一個輕抖韁繩,映雪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哎!我說……”盛堯山剛要開口,那一馬兩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這個娘們家家的!”盛堯山低頭嘀咕了一聲,“溫大廚、蔡伯,我們先走!長風,你安排一下,去接松濤先生,還有溫大嬸和溫庭!”
旋即,盛堯山親自駕著馬車,不由分說,載著溫守正、蔡米,千萬好福樓去了!
既然任越都能不由分說的帶走溫姑娘,盛堯山又何嘗不能不由分說的帶走溫柔的爹爹和師父呢!
遠離鬧市區,一條小河,穿越京城汨汨流淌。
盛夏時節,楊柳依依,遠遠望去,整個河畔彷彿搭著一條碧綠的輕紗。
暖風微醺,柳絲微微輕舞,兩個人影,一個著水色衣裙,一個著白色衣衫,就那麼面對面的站在柳下河邊。
“什麼事啊?還要跑這麼遠?”氣氛有些凝滯,溫柔下意識的先挑起了話題。
“之前沒有告訴你,是怕你有壓力,如今你既贏了比賽,我便要如實相告了!”任越表情嚴肅,不似平常般雲淡風輕。
“嗯?”溫柔詫異。
“我用你的比賽和我爹打了個賭!”任越深吸了一口氣,不疾不徐的說道。
“什麼賭?”溫柔好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