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終於被陶謙殺!
儘管袁方事先早有所料,但聽郭嘉親口道出時,還是難抑興奮,一把奪那情報,細細的翻看。
情報果然跟袁方事先預料的一樣,曹cāo的父母yu前往兗州,與曹cāo團聚,結果在經過泰山郡華縣附近時,為陶謙部將所殺。
“陶謙殺了曹cāo父母,以曹cāo的xing格,非盡起兗州之兵,血洗徐州為其父親報仇不可,兩路威脅就此瓦解,主公啊,怪不得你一直那麼自信,原來早就料到會有這一齣戲呀!”
郭嘉興奮得聲音都有些沙啞,鬼謀如他,還是頭一次這般震動,深深為袁方這神一般的預見力感到驚歎。
袁方長鬆了一口氣,卻是笑而不語。
他是智勇雙全,但所謂的“神”一般的預見力,卻來自於他對歷史的先知先覺。
早在跟袁紹開戰前,袁方就估摸著,曹cāo的父親也該在這幾個月,被陶謙部將所殺,這也是他不把曹cāo和陶謙兩路兵馬,放在眼裡的主要原因。
而當初,袁方曾jing告過曹cāo,若執意不退,勢必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如今,陶謙這老狗,算是替袁方,實現了他的jing告。
“主公啊,你到底是怎麼預見到的,這也太神了,我實在是想不通啊。”驚歎的郭嘉,忍不住追問道。
“這個嘛,咳咳~~”袁方乾咳了一聲,稍稍停頓,方道:“曹嵩乃鉅富,陶謙的部將不少都為賊寇收編,曹嵩若想和曹cāo會合,必會經過這些人的地盤,他們貪圖曹嵩家財,殺人奪財也不是什麼稀奇之事。”
袁方勉強找了這麼個理由,來解釋他“神”一般的預見力,而這理由連他自己也有點說服不了。
郭嘉還待疑惑時,袁方猛一拍案,欣然道:“曹cāo和陶謙一退,南面將高枕無憂,傳令給朱靈和郭淮,令他二人率本部兵馬,秘密趕來平原會合,該是我們反攻的時候了。”
袁方戰意大作,一番豪烈之詞,打斷了郭嘉的疑問,這位鬼謀兼酒鬼,熱血也隨之激盪起來。
當天,兩道密令由平原發出,一道發往高唐給郭淮,一道發往北海給朱靈。
朱靈與郭淮麾下,所部各有五千兵馬,加起來就有一萬jing兵。
有了這一萬生力軍,袁方才有機會,給師老城下,銳氣嚴重受挫的敵軍,以致命的一擊。
為了儘量瞞避敵方細作,袁方下令這兩路兵馬,皆扮作是運糧的丁夫,晝伏夜行,儘量走偏闢小路趕往平原。
前番曹cāo兵圍高唐,阻斷了大道,這也正好給了袁方調兵,提供了掩護。
幾天後,朱靈和郭淮二將,率領一萬喬妝打扮的jing銳生力軍,不動聲sè的抵達了黃河北岸的安德。
安德位於平原以東三十餘里,乃是東部諸郡國糧草的轉運之地,袁方令兵馬集結於此,而非平原,就是為了儘可能的掩人耳目。
聞知援兵已至,袁方當即召集平原諸將,佈署反擊之事。
南面威脅解除的訊息,已遍傳全營,諸將們已隱約覺察到,袁方正在醞釀著一場重大的行動。
大帳中,瀰漫著一股無形殺氣,諸將的熱血在悄然的沸騰。
掃視一眼帳前,諸將皆已集齊,袁方大聲道:“曹cāo為父報仇,跟陶謙大戰起來,這訊息想必你們已經都知道,今天召你們前來,我就是要宣佈,我們反擊的時候到了。”
諸將蠢蠢yu動的熱血,瞬間被點爆,大帳中,叫戰聲猛起。
守了整整兩月,頂住了袁紹一波又一波的進攻,壓抑已久的怒火,終於可以爆發,眾將不興奮到爆才怪。
“主公,你說怎麼打吧,咱們拼了,幹翻袁紹那老賊!”顏良揮動著拳頭,激動的咆哮道。
“好!”
袁方將目光轉到地圖,指著西北一角道:“這一個月以來,糜家的細作已幫我打探清楚,袁紹的糧草都屯集於西北二十多里,清水河畔的東武城附近。這一次,我要親率一萬步騎jing銳,從北面繞過敵軍,直取東武,一把火燒光袁紹的糧草!”
諸將目光齊集東武那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城,卻未想到,決定勝負的關鍵,會是在那裡。
“主公,東武既是袁紹屯糧之所,袁紹必在那裡扎有重兵,主公以一萬兵馬突襲,是否有些兵力不足。”郝昭顧慮道。
袁方卻自通道:“細作已打探清楚,東武糧營確有五千重兵,但守將卻是淳于瓊這老東西,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