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獲你的大將,打殘你嫡長子的一條胳膊,狠狠的給你當頭棒喝,狠狠的扇你一耳光。
勝負既定,接下來就是大追擊。
袁方率領著七千健兒,一路窮追不捨,向西碾殺袁譚和他的敗兵。
廢了一臂的袁譚,驚魂落魄,一路奪命向西狂逃。
為了擺脫袁方的窮追,逃跑的路上,袁譚勒令鞠義打著他的旗號,逃至西南貝丘城中阻擊袁方,袁譚自己也不敢稍有逗留,馬不停蹄的繼續向西逃竄。
袁方一路追至了貝丘城,得知袁譚已逃遠,城中乃鞠義和千餘殘兵後,便下令停止追擊,大軍將貝丘城圍了個水洩不通。
過貝丘再往西,就是魏郡地界,進入了袁紹的腹地,反離平原大本營較遠,戰線拖得太長,反而會有所不利。
再者,袁方戰略是速戰速決,打敗袁譚這路後,迅速回撤平原,準備應對接下來袁紹空前的報復。
而且,貝丘城中還有鞠義這員大將,若能逼降此人,比追殺袁譚那個廢人更價值。
七千大軍將貝丘團團圍住,安營已畢,袁方令將淳于瓊帶上大帳。
袁方高坐於首,沾滿血跡的碎顱棍橫於案前,神色冷絕,隱隱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之勢。
片刻後,帳幃掀起,滿身是血,臉色蒼白的淳于瓊被拖了進來。
淳于瓊臉色陰沉,憤憤不平的怒瞪著袁方。鼻孔中噴著粗氣,一副悲憤之狀。
“大膽,敗軍之將,見了我家主公,還不下跪!”袁貴怒喝道。
淳于瓊冷哼一聲,不屑的將頭一扭,那般氣勢,彷彿袁方根本不配被他跪一般。
左右諸將無不嗔怒,皆恨不得將淳于瓊撕碎。
袁方卻也不怒,抬手一擺。壓制住了眾將的怒火。
鷹目掃向淳于瓊。袁方高聲道:“淳于瓊。我念你是長者,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降還是不降?”
淳于瓊能力雖一般,但資歷卻甚老。若是能逼得他投降,這對袁紹的軍心士氣,必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淳于瓊卻不屑的冷哼一聲,傲然道:“忠臣不事二主,我淳于瓊豈屑做那背主之賊。”
淳于瓊不降也罷,言外之意,竟是諷刺袁方乃“背主之賊”。
旁邊顏良早看不慣,怒斥道:“好你條老狗,竟然敢諷刺我家主公。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淳于瓊被顏良這麼一喝斥,頓時也大怒,厲聲斥道:“顏良,袁公待你不薄,你不知感恩。竟然還敢跟著他一起造袁公的反,你這般不忠不義之徒,還有臉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
顏良純一粗獷武夫,舌辯不及淳于瓊,被嗆得勃然大怒,急向袁方道:“主公,這老東西在袁紹那裡時就倚老賣老,我早看他不順眼,今還敢這般囂張,乾脆一刀宰了他,看他還囂不囂張。”
袁方心中怒火已起,卻暫且壓住,冷冷道:“淳于瓊,適才陣前我就說了,我乃天子所封青州牧,你歸順於我,就是歸順天子,這才是大義所在,你還不覺悟嗎。”
袁方再次搬出漢帝的大義旗號,立時把淳于瓊嗆得無言以應。
大道理講不過,淳于瓊鼻子一哼道:“袁方,你已經走火入魔太深,我淳于瓊乃你的長輩,你就趕緊放了我吧,我回袁公那裡,或許還會為你說幾句好壞,讓袁公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到了這般地步,淳于瓊竟還倚老賣老,想讓袁方放了他,還一副老氣橫秋的長輩口吻。
袁方最後的丁點忍耐,徹底的被淳于瓊的自忸擊碎。
鷹目一凝,袁方沉聲道:“淳于瓊,廢話少說,我再問你一句,降還是不降?”
淳于瓊也不示弱,腰板一挺,昂然道:“我淳于瓊什麼資歷,豈能降你這袁家叛賊,休想。”
最後的機會,淳于瓊根本不屑於抓住。
凜烈的殺機湧現眼眸,袁方冷笑了一聲,字字如刃道:“很好,既然你對袁紹這般忠心,那我就成全你。”
袁方的言語中,絲絲殺機已現。
淳于瓊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妙,渾身一顫,忙道:“袁方,我淳于瓊可是與袁公同輩的身份,你敢殺我,就不怕天下人之言嗎?”
“哼,我連袁紹都敢反,還怕你這個倚老賣老的傢伙麼。”
袁方冷笑一聲,陡我喝道:“來人啊,把這自以為是的老東西,給我拖出去,割了耳鼻,再放歸給袁紹。”
此言一出,淳于瓊神色驚變,他萬沒有想到,袁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