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骨中期武道,本應有的力道。
甚至,這一擊超越了開啟倍化能力,所擁有的力量加成。
抗火之能從烈火高溫中吸取出的能量,在這一瞬間爆發,盡數被袁方加諸在了這驚天一擊中。
“大火燒不死你,我就親手取你性命!”
深染關羽傲慢的關平,根本就沒把袁方放在眼裡,暴喝一聲,擎起大刀,盡起平生之力迎擊而上。
戟鋒未至,那令人窒息的無形刃風,已如狂風暴雨般,壓迫向了關平。
“這賊子的力道,怎會這麼強?”剎那間,關平的腦海中,湧現一絲驚詫。
他驀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小看了袁方的實力。
可惜,為時已晚。
他已是騎虎難下,只有硬著頭破,鼓起所有的驕傲,不顧一切的揮刀而出。
吭!
咔嚓嚓!
電光火石的一瞬,戟鋒襲至。
震天的巨響激鳴而起,緊隨其後的是鎧甲碎裂的之聲,然後,便是一聲慘烈的嚎叫。
袁方這一戟,太快太強,瓦解了關平的防守之勢,擊碎了他的鐵甲,生生將他的右胸洞穿。
飛濺的鮮血中,關平就如斷了線的風箏,諾大的身軀騰空而起,倒飛出三丈之遠,重重的跌落於地。
“籲~~”
一擊得手,袁方勒住了赤兔馬,長長的吐過一口氣,那渾身用不完的力量,彷彿盡皆傾洩在了這一擊上,轉眼已消散而去。
“原來,從火中吸取的能量,雖然強大,卻不綿長,只這麼一擊就消耗完了。下次若再想用,難不成還叫我用火燒自己,自殘不成……”
神思一閃即逝,袁方畫戟四下一舞,連斬數名圍將上來,欲要救下關平的敵卒。
一具具血肉之軀被摧為粉碎,惶恐的敵卒,完全被袁方的威勢,嚇破了膽子,轟然四散,哪裡還敢近前。
袁方撥馬提戟,來到了落地的關平面前。
此時關平,正躺在地上痛苦的抽動,大股大股的鮮血,正從他右胸的洞穿處,狂湧而出。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無能為力,只能以難以置信的眼神,惡狠狠的盯向袁方。
關平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得關羽親傳刀法,自問武道不俗,竟然會被袁方,以一招之間就擊落戰馬,殺成重創。
袁方武道之強,簡直比他看到袁方,從火中爬出還要震驚。
“小賊,你竟然……竟然……”
關平是又驚又怒,咬牙切齒,卻已無法再開口。
袁方俯視他一眼,沒有一絲的猶豫,方天畫戟狠斬而下,噗的一聲便將關平的人頭斬下。
抓起關平人頭,袁方開啟遠望瞳,四掃戰場的形勢。
營外一線,敵軍數量至少有兩萬餘眾,且仍在有大批的敵卒,源源不斷的從兩翼圍來。
而袁方的五千人馬,卻被分割成了兩部分,位於營內的千餘兵馬,業已葬身於火海,無法再挽回。
而營外的四千兵馬,卻在顏良和張飛的率領著,依舊在苦苦的支撐。
形勢不利,必須要儘快撤離戰場。
念頭方生時,袁方的視野中,驀然間,出現了關羽的身影。
就是關羽那一箭,射傷了赤兔,致使他墜入火溝之中,險些被大火燒成灰。
“傷我赤兔,關羽,我就讓你嚐嚐喪子之痛!”
袁方二話不說,一手抓關平人頭,一提拖戟,縱使著赤兔殺破亂軍,直奔關羽而去。
幾十步外,關羽和張飛已分開,二人相隔數步,皆在氣喘吁吁的瞪視著對方。
交手三百餘招,顯然令他二人,都極耗力氣。
張飛環視著周遭不利的局勢,戰意受到了影響,自信心正在悄然的削弱。
關羽卻依舊一臉得意,戰刀指向張飛,傲然道:“張飛,你這不知悔誤的屠戶,再不伏首投降,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張飛豈會受他威怒目圓睜,張口就要反唇相擊。
話未出口,張飛和關羽二人,幾乎在同時,感覺到一股凜烈之極的殺氣,正從斜刺裡殺來。
二人幾首不約而同,移目望去。
視野中,但見一員滿身煙塵的年輕之將,手縱畫戟,坐胯赤兔,正如電光一般呼嘯而來。
儘管塵煙染面,但他們依然能認出,來者,正是袁方。
“主公!”張飛大喜,一聲狂喜的大叫。
關羽卻是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