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對乃天衣無縫,外型只略加整形,也將是眾多粉絲的偶像,但他一見到楊小花舞臺上,她是主唱,他是可有可無的和唱,生活上她是公主,而他即是醜小鴨。
曾成分析造成他的這種認為的原因除了他們倆演唱的角色上分配不同外,更重要的是她的前男友第每個都是人之尖子,正所謂除卻巫山不是雲。
但是,現在只有他倆,而且共居一室,或許她會因為生理上的需求而來找他溫存吧。
曾成的這種猜想沒錯,半個月之後的一個深夜,曾成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伏在他的身上,透過戶外投射進來的微弱的燈光,見到楊小花對著自己的胸肌在親吻。
曾成會意地什麼也不說,把她摟上來,一邊忘情地吻她,一邊除去她的睡衣,自己也主動裸身相向。
當他感覺到楊小花已經充盈著勃勃慾望的時候,他適時地翻上身來,挺著昂首的小鋼槍,對著那溼漉漉的茅草地衝進去。
楊小花在床上,與其她女人一樣啊!強烈的刺激下,扭動著那凸凹有致的身姿,有時也聳身相迎,爭取最強烈的衝擊,興奮時也哼哧地把激|情喊出來,唯一不同的事,當曾成一洩如注的時候,水完了,她就粗暴地把曾成推到一邊去,抓起自己的睡衣就走,從不肯在曾成的房裡多停一刻。
曾成真理解為自己是楊小花的洩慾工具了。而且,第二次之後,她來得更勤一些,兩三天一次,只是有時在這裡停留的時間稍長,等到曾成喘過氣了,她輕輕推一下他,曾成自覺地下來,她抓起睡衣就跑。
他們的動作永遠是男上女下這種姿勢,沒有第二種,曾成曾多次嘗試採用其它姿勢,可楊小花不僅不配合,還會生悶氣,不是抓起自己的睡衣跑,就是間很長的時間才來。
後來不知道為啥,他倆在教授那裡上完課,她讓曾成先行,自己即一晃不見了,直到半夜三更才回家,曾成有意偵察她去那裡,見曾成沒走,她就上了圖書館,一看就是幾個小時,有時沒招呼曾成自己跳上公交車或者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