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一看到這張臉，就想掐死他。
小古看著蘇靈，終於體會到何為哀莫大於心死：“小靈，你真的如此討厭我？”
“只要你別變成曲曜，我就不討厭你。”
曲曜的臉，真的是越看越討厭，她真的越來越想將他掐死。
哪怕他此時倒在血泊之中，哪怕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曲曜，可她還是控制不住恨意。
小古哀傷地看著蘇靈，最終還是變回了他一直用著的那張美顏。
果然，這樣看著順眼多了。
然而，小古身為一個智慧，哪有這麼多的心思，在他看來就是他換成曲曜的臉後，蘇靈也不喜歡他，無論他怎麼變，蘇靈都不會喜歡他。
他甚至連一個人都算不上，哪怕他消失在這世間，也不會有人記得他。
碰的一聲。
周圍的一切全部消失，蘇靈眼睜睜地看著小古突然消失在她的眼前，只剩下滿是塵土的山洞。
這還是進入遊戲以來，她和小古第一次分開，還真的有些不太習慣。
只是她不明白小古為什麼要突然離開。
她似乎也沒做什麼吧。
現在遊戲茫茫，她只能去最後一關找他了。
蘇靈從包裹中拿出鋤頭，就開始吭哧吭哧地挖了起來。
挖出一個洞後，蘇靈就直接走了進去。
這剛進去，她就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接著整個洞變得敞亮，沒想到不過一會，她又見到了小古。
此時的小古已經成了之前見過的成年體，他就在蘇靈不遠處，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蘇靈。
“小古？”
蘇靈喚了一聲，不過總覺得有些不對，因為對方的眼神太過冷漠。
雖然小古也不怎麼人性化，不過在看著小古的時候，沒有現在這樣看機器的感覺。
他這該不會是失憶了吧。
‘盤古’冷漠地道：“吾名盤古。小古是吾分身，他為了你已經自毀消失了。”
“他消失了？怎麼可能？”
蘇靈震驚道。
“難道是他為我中了槍傷？”
不過不可能吧，那些明明都是假的。
盤古俊美的臉上沒有其他情緒，只有冷漠：“那個妄圖給人類一線生機的蠢貨，消失了也好。”
“你說什麼？一線生機？”
蘇靈想到劇情中那個兢兢業業跟在趙晴雪身後，給她開路的小古。
最後他被趙晴雪拋棄後，不會也自毀了吧。
想到那個一直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邊，說寧願他死，也不會讓她死的孩子。
蘇靈不禁有些難受。
盤古沒有一絲情感地開口：“其實我早就讓他殺了你，可他卻帶著你來到這裡。這小子背叛了我，你說我是該感謝你讓他自毀，還是應該殺了你，讓你同他陪葬？”
蘇靈沒有吱聲，因為她不知道怎麼開口。
眼前的這個需要拯救的東西，看著似乎真的沒有一點人性。
看來她的生命真的要終止於此了。
她真的不甘心，她還沒有報仇，卻要這樣死去。
“怎麼了？你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小子因你而死，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盤古說著的冷漠的話。
不過他的話，卻讓蘇靈有了一絲疑惑。
對方明明是沒得感情的機器，可卻同她羅裡吧嗦個沒完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