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洛沒有開口,出手就是狠辣的招式。
倒在地上的紅堂主愧疚道:“這都要怪我。陸千嶂那個老禽獸,他竟然故意放了張假方子。可是我研究了兩日,都沒發現問題,就把藥給教主拿了過來。教主他問都沒問就喝了下去。教主成了這樣,都是我的錯。”
“你能不能先滾開點?”
她都要扛不住了,他竟然還在那裡廢話半天。
紅堂主反應過來,立馬起身離開,邊走邊道:“你小心一點,別傷了教主。”
同時,他看著蘇靈的身影,輕喃道:“你自己也小心。”
此時他知道,唯有蘇靈才能阻止夜天洛。
雖然他不想蘇靈再用內力,可同夜天洛比起來,他只能選擇自私。
蘇靈就跟釣風箏一般釣著夜天洛。
不過夜天洛瘋起來比之前強太多了,她消耗的內力,起碼要再多出一倍。
一路上,兩人再次化身推土機,將新建好的房子再次推倒成渣。
不知道過了多久,紅堂主就見到蘇靈灰頭土臉地將夜天洛給扛回來。
他頓時鬆了一口氣:“教主沒事吧。”
“她好得很。”
此時蘇靈哀怨地看著紅堂主忙著檢查夜天洛的身體,她終於體會到了沒人關心的滋味。
“咳……”
她捂嘴輕咳了一聲,卻發現自己手中滿是血。
她苦澀地笑了笑,然後偷偷地將血抹到她黑色的衣服上。
紅堂主檢查完夜天洛的身體後,見夜天洛什麼事都沒有,終於放下心中懸著的石頭。
接著她才關心蘇靈:“北虛,你沒事吧。”
“有事,我手上的傷口崩了,你幫你再上點藥。”
至於內傷的事,蘇靈沒有說,因為對方根本就幫不了她。
“先跟我回去。”
紅堂主抱著夜天洛,同蘇靈一起來到了他的住處。
他先是將夜天洛安頓好,然後才幫蘇靈重新包紮傷口。
她的傷口已經從之前的皮肉之傷,到現在傷及皮肉,再來一次,估計要傷入骨了。
紅堂主愧疚地看著蘇靈的傷口:“抱歉。”
“你同我道歉做什麼?這又不關你的事。”蘇靈看著自己的傷口道,悠悠地感慨道,“也不關夜天洛的事,這事要怪,只能怪這罪魁禍首。”
這回的任務確實麻煩,她要幫夜天洛走回正途,定需要助他解開心結,可這血海深仇的物件卻是這殼子的生父。
在原主的記憶中,那可是從小都寵著她的父親,雖然他從小讓她穿男裝示人,可在其他事上,可以說沒有讓原主受過一絲委屈。
她真的下得了那個手麼。
紅堂主聽到蘇靈的話,頓時就同仇敵愾:“你說得沒錯,陸千嶂這個狗孃養的,壞事做盡,他還有臉給自己的女兒選贅婿,像他這樣的人,一看就是沒人送終,他女兒早晚被他害死。”
“咳……”
蘇靈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紅堂主一把抓住蘇靈的手,急道:“你的內傷……怎麼這麼重?”
他不忍道:“北虛,如果你現在廢了武功,我還能保你二十年壽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