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人在哪?”高達笑道:“現已密送至大王的房間,一條繩索捆得結實,只等大王賞悅。”嚴文三皺眉責怨道:“這樣豈不是慢待了美人?你這廝兩個做得甚好,明rì必有重賞。”兩個歡喜的應著聲,笑道:“那大王今夜可要**yù仙了。”
嚴文三歡喜甚緊,教退二人,屏了牌令,今夜不得任何人打擾。這才急急的迴轉房間行那邪xìng。
一間寬敞的房間,依山臨崖建築著。其內佈置著整齊的桌椅,燭火通明。一側jīng美古典的漆桌上,端放著半壺葡萄美酒,倒立著兩個夜光樽杯。山崖林外一輪皎皎明月曬進窗閣,灑映大堂如雪。月明風清,山林靜怡,又有美人作伴,甚是個美妙之夜。
鐵文三xìngyù高漲得不可奈下,急急的掀起金霄帳,一陣美人香氣便入鼻聞得舒醉。仔細一看,當真是好一個絕世美人。只見是柳腰如蛇,綵衣鮮豔。肌膚似玉,國sè天香。那美人雙手被反綁著,口中塞進棉布。金蓮小腳,窈窕可人。見著一個凶氣橫肉的大漢,眼中十分的驚慌,口中不住的嗚嗚掙扎。
嚴文三是個好sè之徒,風流無數,卻何曾找得來這般的天香佳麗?一見這美人便心如浪濤擊打,口水直往喉嚨裡咽。看了一會,轉眼尋思:“這般的佳麗,若只用一次,真是萬分可惜。絕品美人,須當長久受用才是,不可胡亂用強。”
這般一想,頓時收了往rì那如狼似虎的兇面,面上也故作和藹起來。先解了美人身上的繩索,笑道:“嚴某倒也見過佳麗如數,像娘子這般的傾國傾城姿sè,卻是頭一回相見。今夜有緣相會,真是榮幸之至。”
那美人驚慌的縮在角落處,嚇得渾身顫抖,怯聲道:“小女子與大王無冤無仇,大王為何要把奴家綁上山來?”嚴文三哈哈大笑,伸指讚道:“不愧是青樓裡的頭牌,當真有膽識。尋常女子若是上了鐵盤嶺,還未說話,便嚇個半死不活,小娘子真是sè藝非凡哪!”
那美人怯道:“大王真要殺奴家?”嚴文三笑道:“哪裡的話?像娘子這般標緻豔麗的女人,嚴某是愛你都來不及,怎敢有那加害之意?你且大膽的放心,嚴某從不殺害美人的xìng命。”
那美人見說,這才微有放心,舒松一口大氣。環顧一看,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大王又是誰?”嚴文三拖過一把交椅座著,蹺著腿,撒開手,笑嘻嘻的點頭道:“這裡是鐵盤嶺,我便是這山上的大王嚴文三。小娘子是哪裡人氏,如何會被孩兒們誤捉上山來了?”
那美人就床榻鋪褥上輕起個萬福,小心回話道:“奴家是chóng ;qìng府人氏,因與母親來成都府投奔姑丈,不慎被大王手下誤捉上山。望乞大王慈悲,放奴家下山。”嚴文三喜道:“怎麼?你不是青樓女子?”那美人搖頭努嘴道:“奴家是有母親在堂的良家婦人,怎麼能是那煙花女子?”
嚴文三驚喜的唏噓口氣,心中甚悅,又問:“那小娘子叫什麼名字?”那美人羞答答道:“奴家姓燕,名秋蓮。”嚴文三拍掌大笑道:“好一個燕秋蓮,真是人如其名。我就知道chóng ;qìng府的美人名甲天下,與那瀟湘之地的女子都勘稱世上最美的人。嚴某今夜豔福真是不淺哪!”
他見那燕秋蓮年青美姿,滋潤sè滿,心頭早生那萬丈霪心,卻只是不曾用強,yù想著長久霸佔之計。又問:“那你家還有哪些親人?心中可有什麼憂慮?”燕秋蓮淚汪汪的回道:“奴家父親早逝,止有一年邁的母親在世,無人贍養。求大王早rì放奴家下山,今生必感大王的大恩大德。”
嚴文三揮手笑道:“美人先不用急,明rì我便派人把老母接養過山來,似同我母,斷你心中懸念,你看這樣如何?”燕秋蓮抹著一把酸淚,驚異的凝視道:“大王為何如此?”
嚴文三也不避諱,直說道:“不瞞美人說,嚴某對你是愛慕不已,情不自已,所以想把美人留在山寨做我的壓寨夫人。你與嚴某一起統領山寨,逍遙快樂如何?”
燕秋蓮一驚,驚訝尋思,雙睛有些茫然,不知所言。嚴文三肅sè道:“你若不願意,本王也不強留。你只須好生伺候本王一宿,明rì送你三千兩銀子下山,任由自去,你看怎麼樣?”
燕秋蓮撲哧羞笑道:“大王真是個無恥小人,真不要臉。”
若是他人聽得這話,非當發怒不可。但嚴文三卻是個真實小人,又見私房裡無人在彼,聽得美人辱罵卻還歡喜不得,哈哈大笑道:“美人說得對,嚴某就是個真小人,那總比偽君子要好。這麼說,美人是答應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