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絲,勾起了一抹譏嘲的笑。
笑話,難得出現了這麼一個天賜良機,他還會傻傻的把自己的愛人再推給那個姓君的!?
“耀……”傅寒衣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什麼?”被傅寒衣叫了一下,沈耀才回過神來。她看著傅寒衣,有些茫然的問。
“……”看著沈耀的樣子,傅寒衣氣得差點岔了氣。
感情自己剛才都白做了!?他氣悶的想著。
偏偏這時,那個不知好歹的木頭人還加上了一句。
“有什麼事嗎?”
“你想知道有什麼事是吧?”怒及反笑,傅寒衣眯著眼,慢慢的說。
“……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重要的事?”這下,就是再不識時務的人也知道此刻不宜再惹傅寒衣了。於是,沈耀陪著笑,問道。
“……想知道?”傅寒衣看著沈耀,冷笑了一聲。很顯然,沈耀的小心,並沒有起到作用。
“這個……”沈耀有些猶豫,憑直覺,她覺得自己此刻還是不作聲比較好。
“我來告訴你!”話音未落,傅寒衣就狠狠地咬上了沈耀的唇。
“嗚……”沈耀悶哼一聲,下意識的要推開傅寒衣。膽當她的手碰到傅寒衣的衣服時,卻又猶豫了。
“耀……”傅寒衣含混不清的念著沈耀的名字。在這短短的一個音節裡,沈耀卻清晰地聽出傅寒衣炙熱的感情。
“寒衣。”沈耀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後,溫柔的環抱住了傅寒衣的身子。
“等一下……”喘息著,沈耀說。
吻得正在興頭上的傅寒衣聽到沈耀這麼說,皺了皺眉。他低下頭,狠狠的咬了她脖子一口,一聲不吭的開始解起沈耀的衣服。
“先聽我說一句話。”有些好笑的看著傅寒衣難得的賭氣的動作,沈耀輕聲說。
“說什麼?”傅寒衣抬起眼,心裡有些不忿。
該死,真他媽的!狠狠地詛咒了一聲,傅寒衣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我愛你。”沈耀笑著撫平了傅寒衣皺著的眉,輕輕的說。
“……”像是突然被人定住了一般,傅寒衣全身突然變得僵硬起來。他直直的瞪著沈耀,良久才舒了一口氣。
“你說什麼!?”他問道,心跳卻突然加快了半拍。
“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見到你我就想對你說這一句話了。”沈耀輕撫著傅寒衣柔順的黑髮,眼裡含著淺淺的笑意。
“我愛你,寒衣。”
“你這個混蛋!”傅寒衣瞪著沈耀,咒罵了一聲,再次撲上去,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唇。
窗外,皎潔的月悄悄地躲入了雲層。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
——月國,楚懷景府邸——
“流泠?”楚懷景皺著眉,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你來幹什麼?”
“談一筆生意。”楚流泠笑眯眯的說。
“生意?”楚懷景看著自己的侄子,勾起了一抹諷笑。“你想談什麼生意?”她將身子靠在椅背上,悠閒的問。
“關於納蘭耀的。”看著漫不經心的楚懷景,楚流泠同樣勾起了一抹笑,但那笑,卻是成竹在胸的笑。
果不其然,一聽到和沈耀有關,楚懷景就來了精神。
“什麼生意?”楚懷景轉了轉手上的戒指,慢慢的問。
“我有辦法讓她心甘情願的到你身邊來。”楚流泠微微一笑,說道。
“心、甘、情、願?”楚懷景眯著眼,加重了這幾個字的讀音。
“心甘情願。”輕笑著,楚流泠也重複了一遍。
“你想要什麼?”楚懷景冷靜的問。——她自然不會認為自己這個侄子有這麼好心,特地跑過來幫自己。
“我想和楚流焰玩一場遊戲。”雖然笑著,但當他說道楚流焰時,卻依舊掩藏不住自己心中的怨恨。
“玩一場?”楚懷景眯了眯眼,“你憑什麼和他玩?”
“皇姨若是擔心,可以靜觀其變,”楚流泠笑著,從新恢復了平靜,“等到皇姨覺得合適了的時候,再決定也不遲。”
“好。”看著和以前判若兩人的楚流泠,想也沒想,楚懷景就答應了下來。“只要你能做到你剛才說的,到時候,我自然會幫你。如果你不能……”話鋒一轉,楚懷景冷笑了數聲,“那不用等到楚流焰他想起你,我就先玩死你!”
“既然說得出,流泠自然做得到。”淡淡一笑,楚流泠徑自走了出去。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