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有什麼事就說吧,現在這裡都是自己人。”這名士官長在亨特中尉手下多年,亨特中尉自然清楚他的意思,不過現在亨特中尉對於張程已經是百分之百的信任,甚至還想把他培養成自己的得力部下,所以對於張程亨特中尉認為沒有必要隱瞞。
“好的。”士官長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剛才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讓醫官為那名傷員做了全身掃描,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過……”
“不過什麼!”亨特中尉追問道。
士官長又瞄了一眼張程,然後小聲說道:“不過醫官說這名傷員雖然已經昏迷,不過他的腦電波反應有些異常,這應該是受了什麼過度驚嚇所導致的,醫官說,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人會被嚇成這樣,感覺就好像一直處於噩夢之中一般。”
“哦?那這個士兵什麼時候會甦醒?”士官長的話引起了亨特中尉的注意,他隱約感到這名受傷計程車兵一定是經歷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而且很可能與鮑勃有關。不過具體經歷過什麼,亨特中尉認為從與那名士兵同行的鮑勃等人口中是問不出來的,所以他急於想從受傷士兵口中獲得一些訊息。
“根據這名士兵的傷勢,醫官估計就算泡在修復艙中,也至少需要三天才可以甦醒,而完全修復好他腹部的傷口則需要一週的時間。”
“還得三天?好吧,你去告訴醫官,一旦那個人甦醒就立刻通知我,無論他的傷口是否已經修復完畢,我都要把他從修復艙中撈出來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得到命令計程車官長點了點頭,轉身再次回到了營房,亨特中尉看了看手錶,然後對張程說道:“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天亮,天亮之後你帶一隊人去打掃戰場,早餐之後集合所有士兵,然後教教他們該如何對付臭蟲。對了,從現在開始,基地戒嚴,守衛加倍,娛樂時間取消,所有人不許飲用含有酒精的飲料,這些都沒問題吧?”
“是的,長官!沒有問題。”亨特中尉剛剛把張程提為下士便拿他當牲口使,甚至連守夜之後的休息都直接取消了,幸好這點強度的工作對於張程來說算不了什麼,否則還沒等蟲族進攻,張程就先被繁重的任務壓垮了。
張程乾脆的回答讓亨特中尉十分的滿意,他點了點頭便準備轉身回到營房,這時張程突然叫住了亨特中尉:“中尉!不需要派遣搜尋小隊去尋找一下是否還有別的蟲族嗎?”
“呵呵,這個星球這麼大,怎麼搜尋?如果蟲族想打這個基地的主意他,它們早就動手了,除非這些傢伙在預謀著什麼,那樣的話就算派出搜尋小隊也是徒勞的,還白白lang費人力,所以先加強戒備吧,等午飯的時候我再去試著說服將軍,希望他可以將這裡的情報向上層彙報。”說完亨特中尉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著營房走去。從剛才的話語中張程可以感覺到,亨特中尉把蟲族完全當做是敵人而不是沒有智商的蟲子,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亨特中尉還是要比很多聯邦政府的高層要英明得多,可惜在這個基地之中昏庸的歐將軍直接限制了亨特中尉的諸多權利,這也終將導致威士忌哨站的毀滅。
……
當天空中五盞明月的光輝漸漸被取代之時,p星球迎來了它的白晝。
哨崗上的張程抻了一個懶腰,骨節發出“嘎嘎”的舒爽聲音,看著身邊有些昏昏欲睡計程車兵,張程清了清嗓子喝道:“喂!夥計們,天亮了,該幹活了!”
張程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卻如同刺進周圍每個人的心靈一般,驅散了他們的倦意,也讓他們精神了起來。此時張程在士兵心中的地位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主要的原因並不是他的官階比其他人高,而是因為張程在昨晚一戰中已經在眾人心中刻下難以磨滅的記憶,尤其是在那三名和他一起衝出基地計程車兵心中,張程已經成了英雄的代名詞。
這一次張程讓守門計程車兵開啟基地大門並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帶著士兵來到昨晚的戰場,到處散落的工兵蟲屍體、噁心的綠色黏液還有幾灘觸目驚心的鮮紅血跡印證了昨晚戰鬥的激烈。而這也是其他士兵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工兵蟲,雖然此時這些工兵蟲已經失去了殘暴跋扈的生命,不過從巨大的體型和鋒利的節肢士兵們還是可以感覺到蟲族的恐怖,而就在昨晚,四名士兵在一位英雄的帶領下將著十多隻工兵蟲全部殲滅,這無疑讓每個目睹眼前慘烈戰場計程車兵心中都充滿了欽佩。
張程環繞著戰場走了幾圈,然後指著其中一隻工兵蟲的屍體說道:“把這隻臭蟲的屍體抬到旁邊的空地上去。”
看著雖然死亡卻依然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