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走近了那個早已經毫無聲息的伙伕,在確定了已經毫無威脅之後,她才舒了一口氣。
“差點,讓人跑掉。”巴羅莎收起左輪手槍,她的眼裡不再有怯弱與遲疑,在雪幕裡,她和周圍那些女傭兵幾乎有著相同的狂野氣質。
“你不應該殺掉他的,他或許還有一些價值。”麻生語目光給屍體的身上收了回來。
巴羅莎忽然地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直直地望著麻生語,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麻生語頗有幾分頭疼的抓了抓頭髮,她的確是想把巴羅莎培養成一個可靠的夥伴,但當距離目標靠近的時候,她心裡又多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類似罪惡感。
想著,麻生語心中卻越發的不是滋味起來:眼前的女孩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褪去了鄉下少女的怯弱,褪去了舉棋不定的性格,她那雙大眼睛之中,冷漠,波瀾不驚活像一個久經風霜的傭兵。
在看見巴羅莎那雙漂亮的眼眸之後,麻生語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揉了揉巴羅莎的頭髮,嘆道:“你的確成長了,是時候,帶你去報仇了。”
“語先生,我要親自去殺掉他們。”巴羅莎趕緊地說了一句,生怕麻生語跟著過去,一時興起把她要報復的人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