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這個貴族少年。
思來想去,最後大家都放棄了勸說的心思,一邊吆喝著,一邊往旅館裡走去:“散了,散了。”
……。
當把所有的村民都打完針之後,麻生語也走回了酒館,她推開酒館的門,抬起眼睛就看見老闆在櫃檯邊打盹,溫暖的陽光照耀著有些空蕩的酒館,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在麻生語心裡油然而生。
“累死了。”
“怎麼,什麼爛事都在今年攤上了。”
幾個傭兵一邊交談著,一邊踏入酒館,他們和麻生語擦肩而過,敲了敲櫃檯,大咧咧的說道:“老闆!要一份烤土豆和一壺麥酒。”
打盹的老闆被嚇了一跳,他立即跳了起來,一邊答應著,一邊走到櫃檯後面的廚房裡忙活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隻手搭上了麻生語的肩膀,侯賽因走了過來,說道:“麻生兄弟,在看什麼呢?。”
“沒事,只是覺得,酒館裡似乎沒有夥計。”麻生語走入了酒館,隨便的找一個地方坐下,本來她沒有注意,現在仔細地看看,這個酒館的確很奇怪,不但沒有夥計,而且老闆還經常在櫃檯上,似乎老闆就從來不睡覺的。
“有嗎?。”侯賽因抓了抓臉上的刀疤,他見麻生語老師盯著老闆那個老頭子看,索然無味地轉身去和其他的弟兄鬧騰了起來。
一開始沒有發現,仔細地看著,麻生語才恍然地發現,這個老闆果然有問題。
酒館的老闆年不過五旬,整個半眯著眼,一副嚴重睡眠不足的樣子,但他做事卻一點都不含糊,該收錢的時候收錢,該做事的時候做事,甚至有杯子要從桌子上掉下去的時候,他都能夠先一步地抓住杯子。
這樣的表現,麻生語絕對敢斷定,這個老闆肯定有什麼問題!。
在麻生語正打算觀察下去的時候,一個傭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張口就是一頓喊:“不好了!發現一家子的感染者。”
“什麼!”
“怎麼回事?”
“居然有感染者出現了!。”酒館裡的人都站了起來,侯賽因的臉色更的難看,他和郭老知道麻生語給廣場裡的人下藥,卻沒想到,居然還有漏網之魚。
酒館裡的一行人匆匆忙忙的拿起武器,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整個酒館又再一次安靜了下來,空蕩蕩的酒館裡,桌椅亂糟糟的擺放著,喝一半的麥酒倒在地上,流淌的滿地都是。
麻生語看了一眼拿著拖把的老闆,老闆背對著麻生語,嘴巴里喃喃自語地抱怨著。
片刻,麻生語放下茶杯也跟著大家走出去。
雖然麻生語很盡心盡力的給人打預防針,但到了下午時分,第一批感染者還是出現了,那是一個三口之家,因為得知了傭兵在抓人的事情,他們連忙的躲了起來,卻沒想到那男人變異了,把妻子女兒都咬了。
兩個人的脖子都被咬出了一個大窟窿,很快的就死了,三個感染者就那樣在鄉下的小路上走著,一隊本來打算出村子的傭兵看見了,連忙地把情況送了回來。
麻生語和侯賽因一行人趕到了小路上,三個感染者正被驅趕進鐵籠子裡,除了那個被感染的男人毫髮無損,其他的兩個人滿身是血,脖子上的血窟窿更是觸目驚心。
“靠,那麼重口味!連五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侯賽因拿著長矛捅了捅籠子裡一個穿著紅色棉襖的小男孩。
籠子裡的感染者忽然地抓住了長矛,張開口就是一陣亂啃,傭兵們看著這個場面都笑翻了,說這感染者腦子都壞掉了,連爛木頭都啃得津津有味。
“仔細的找找,說不定還有什麼人沒有去廣場的。”大家都笑的開心,侯賽因好麻生語的臉色卻差得可怕,侯賽因放下了手裡頭的棍子,轉過身對著一個手下吩咐道:“看見一個殺一個,絕對不要手軟。”
“這件事有蹊蹺。”麻生語忽然地開口。
“當然有蹊蹺,那些傢伙一個個都躲了起來,成心添麻煩!。”侯賽因怒氣衝衝的說著,他手底下的人都忙碌了起來,這種關鍵時刻,沒有一個人敢放鬆警惕。
“不,我不是說這個。”麻生語比劃著前面的幾個人,她生氣的的情緒到沒有侯賽因那麼明顯,但語氣卻冷了許多:“你看,這三個感染者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聞言,侯賽因愣了愣,他回過頭仔仔細細的端詳著那三個感染者:“有什麼不同之處?兩個男的,一個女的。”
“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侯賽因反問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