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氣氛所感染,感覺自己獨立與世,不知未來命運如何,深覺傷感,不自覺的哼起:
“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與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來入夢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滿枝頭 誰來真心尋芳叢
花開不多時啊 堪折直須折 女人如花花似夢
我有花一朵長在我心中 真情真愛無人懂
遍地野草已佔滿山坡 孤芳自賞最心痛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只盼望有一雙溫柔手 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若是你聞過了花香濃 別問我花兒是為誰紅
愛過知情重 醉過知酒濃 花開花謝終是空
緣份不停留 像春風來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夢”
紅葉受歌聲感染,伴著音律撫琴配之,在第二遍時也哼了起來,而其為男人花,兩音合奏,漫天飛絮,耐人尋味之曲,盪漾望河中……
22。…第二十二章
推開家門,我便開始大聲嚷嚷:
“寧兒!我回來了!今晚吃什麼啊?我去……也?怎麼沒人?”家裡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見到,這時候安寧都會在的啊,去哪了?我正納悶,便隱隱約約的聽到安寧屋子裡傳來低低的呻吟聲,要不是現在耳力好,還真聽不到。
我推開安寧的房門,安寧一臉慘白的躺在床上,抱著被子縮成一團,眉頭皺成了一川字,眼淚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喉嚨裡擠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表情痛苦不已。
“寧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我慌忙跑到床前,急急問道,把手放到安寧的額頭,沒燒啊,怎麼回事?
安寧一見到我,眼淚奪眶而出,虛弱的硬撐著吐出兩個字:
“疼!血!”
“你受傷了?”我趕忙掀起被子,檢視安寧傷勢,沒有啊!不管,先抱去看病再說。於是我抱起安寧,便發現床上有一塊紅紅的血跡,再一仔細看,安寧屁股後面也有一大塊血跡,我趕忙又把安寧放了下來,楞住了。
安寧看我看到血跡不言語,一臉寧重,更是哭喪著臉,聲音低落:
“我得怪病了!”
“那個,寧兒我問你,你身上受傷沒?你只要點頭搖頭就好。”
安寧搖頭。
“這血是從你,那個,恩,下面流出來的?”
安寧慘白的臉泛起淡淡的紅,輕輕點頭,聲音顫抖:
“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不是,寧兒不要胡思亂想,這是正常生理現象,這個表示你長大了。”我連忙解釋,安寧聽到我的話,滿臉的不解。
在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也隱隱約約知道這裡的男人身體成熟後會來月經,畢竟都會生孩子了,來這個也沒什麼奇怪的。不同的是,他們是一年來一次,名年葵,之後便可生子。但現在真正看到,自己還是免不住有點驚訝,這也太詭異了!
安撫好安寧,我便迅速上街買了個這裡旅行人用的牛皮水袋,裝滿熱水,讓安寧敷在肚子上緩解疼痛,還熬了紅糖薑糖讓安寧喝下,安寧這才昏昏的睡過去,我終於喘了一口氣。
年葵被視為很隱秘的東西,都是父傳於子,長傳於幼該如何處理面對,因為見血,更被視為不吉利,此時女子都遠離之,以免佔了晦氣。安寧因其身世,父親可能還未來得及跟其說便已經離去,才會讓安寧毫不知曉,以為生了什麼怪病。這麼看來是他應該是痛經,我現代的時候也有痛經,不痛則已,一痛簡直要人命,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上吐下瀉,打止痛針也無濟於事,有的時候真想一頭撞死, 到這後可能是磁場原因,停經了,解脫了,結果安寧也如此,而且好象更嚴重,真是百般滋味上心頭啊!
可現在最關鍵的是這沒有衛生巾賣,而且男女生理結構畢竟不同,也不知道是哪流出來的,我也不好設計,這可咋辦啊?總不可能老讓血這麼流著吧?這裡視其很隱秘,除了男子之間暗地流傳該如何,女子根本無從得知,更沒那興趣,我去問誰啊?總不可能上街隨便抓一個大叔問吧?我懷疑不但沒問到,還會被人罵流氓,想想被一個老男人罵自己下流,一陣惡寒!
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