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跳起身來。
丁天拱手說道:“多謝張夫人,兩位既然來了,那也算一樁緣分,不知可否賞臉喝一杯清茶?”
張英喬沒有說話,只微笑著點點頭,冰露藍蝶卻道:“且慢,丁小弟,這孽畜身上有件從我們玉華偷來的寶物,我們是一定要收回的,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冰露藍蝶這麼問是有原因的,畢竟黃風怪是死在丁天手中的,那麼按道理來說黃風怪身上的一切現在都是屬於丁天的財產了,丁天倒沒想那麼多,他對這對夫妻很有好感,聞言笑道:“寶物自當物歸原主,張夫人請便就是,我沒意見!”
冰露藍蝶一招手,黃風怪屍體上突然飛出了一個土黃色儲物袋,顏色跟它的毛色一般無二,冰露藍蝶捏在手中,過了幾秒鐘,手中突然拿多了一把白玉色的小傘,隨即又被她收了起來,隨後便將儲物袋丟給了丁天,臉上卻帶著些不高興的樣子說道:“我說你啊,我可忍你半天啦,為什麼總是喊我張夫人,我是沒有名字還是名字很難聽啊?好像我是他的私有物品一樣!”
丁天接住了儲物袋,看了一眼冰露藍蝶,那張微嗔的美人臉實在太過動人,成熟女人的俏麗中還夾雜著幾分少女的嬌憨,嬌態純出天然,完全沒有造作的感覺,他不敢多看,趕緊轉過頭去朝著張英喬尷尬的笑笑,張英喬倒是見慣了男性修士在自己妻子面前的手足無措,只是溫和的笑笑說道:“丁小弟不是要請我們喝茶嗎?不是在這裡吧?”
丁天忙道:“當然不是,瑩瑩,你去喊小白,就說有朋友來訪,三鯊,你把這裡收拾一下,兩位請跟我來。”
說完引著張英喬夫婦出了靜室向院中一顆巨大樹木籠罩下的小涼亭走去。
三人在亭中石凳上剛一落座,張英喬便開口問道:“不知是否我感覺的問題,丁小弟是不是知道我是誰了?”
丁天笑道:“確實如此,在我識海中留下神識的長輩曾跟張前輩交過手,對您的人品修為都很欽佩,因此剛才便對我說了!”
丁天心想你怎麼也得活了上千歲了吧,和你動過手的肯定成千上萬,這麼說你應該猜不到吧!不料張英喬聽了卻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笑非笑的看著丁天道:“有件事丁小弟或許不知道,和我交過手的無論人也好妖也好,已經全都死了,除了一個人!原來你那個長輩就是他啊!這可真是奇妙的緣分!”
我草!丁天聽完這句話頓時覺得脊背發涼頭皮發麻,怎麼還有這種事?居然就因為這麼一句話就暴露了!這個張英喬到底是有多狠啊,和他交過手的就只有白大叔活了下來?怎麼還有這種人?張英喬見他神色有些驚惶,溫和的笑道:“丁小弟莫怕,你那長輩和我們玉華沒有仇恨,其實我對他也是一向佩服的,實在是可惜了!他的遭遇我也知道很多,那些事假如發生在我身上,我可能比他做的還要過分,你放心,我決不會對你怎樣的!”
丁天心下稍安,但也確定了張英喬應該不是詐他而是真的猜出了是白大叔,不由得看一眼冰露藍蝶,心想你們兩個應該都是愛妻狂魔,在這一點上倒還真算是惺惺相惜了,冰露藍蝶卻氣鼓鼓的看著丈夫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那人你跟我說過不止一次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想發生在你身上?可真是疼我啊!”
張英喬說漏了嘴頗為尷尬,忙連聲安慰嬌妻,好在這時白小白帶著張瑩瑩幾個女子一起走了過來,女孩子們手中都端著東西,有熱騰騰的茶水,也有白小白最近用仙界食材研製成功的各色小點心,擺好茶點之後女孩子們便退了下去,冰露藍蝶卻和白小白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看樣子很是親熱。
張英喬見妻子興致高昂的一邊品嚐著各種小點心一邊和白小白探討這些東西的做法,臉上露出一個滿是寵溺的溫柔笑容,隨後轉向丁天說道:“這麼說的話你是那位老兄的弟子嗎?”
丁天搖頭道:“應該不算吧,大叔只是帶我入門,然後給我留了一些各種各樣的基礎功法,他來不及教我便不得不離開仙界了,我一直是自己修煉的!”
張英喬詫異的道:“你就這麼自己一邊翻書一邊修煉到了天師境界嗎?”
丁天笑道:“好像是這樣呢,稀裡糊塗的就到了天師境界,但是有很多東西我真的不懂,也找不到人問,只好自己摸索著修煉。”
丁天突然覺得張英喬的眼神變了,從溫和寧靜的像是溫暖陽光照射下的幽深潭水變成了狂猛熾烈似乎即將刺破蒼穹的神箭,他死死盯著丁天的眼睛說道:“我聽龐石穿前輩說過幾個月前發生的事情,你說他來不及教你修煉便離開了仙界,那麼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