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羞澀而美可不方物。
“哼,我,我才不是這個意思!”見到唐宇對自己仍然有情,蔡文姬也高興了許多,也不再哭下去了。同時在唐宇的懷抱中撒起嬌來,可憐帶著成熟的韻味,別有一番美味。
正在唐宇靠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哄著蔡文姬的時候,一名侍衛走了進來,低偶恭聲道:“陛下,陳翱將軍派的人到了!”
“這麼快?”唐宇皺了下眉毛,揮手道:“帶他到主營去,我馬上就過去!”
“相公,你去吧,我不麻煩你,我不會亂跑的!”原本按照皇室的規矩,即使蔡文姬嫁給唐宇,同樣得喊唐宇為‘陛下’或者‘皇上’。可惜這條規矩被唐宇給打破,始終要求自己最親愛的三未妻子稱呼自己為‘相公’或者‘老公’。不過,由於對‘老公’一詞不怎麼明白,蔡文姬等三女基本上稱呼唐宇都是‘相公’。
見蔡文姬已經安靜下來,唐宇在心裡輕輕鬆了口氣。隨後,唐宇哄了蔡文姬幾句,這才叫上侍衛去了主營。而那名陳翱派來的東瀛人已經等在裡面了。
唐宇將此人叫到一邊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就將他早已經準備好的一封書信交給了他。“記住,此信只能交給山本赤寺本人,如果遇到其他東瀛將領阻攔,你就說是我派來的使者,要見山本赤寺,明白嗎?”
“陛下放心!”這名東瀛人略微激動的接過唐宇遞來的書信,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肝掏出來表忠心,“草民一定會將這封書信安全送達。”
“放心去吧,回來後,我再賞你。如若山本赤寺敢拿你怎麼樣,哼,就算到天涯海角,我都會為你報仇!”恩威並重,已經成為一種本能的手段。
“陛下恩重,小的受不起!”這名東瀛人恐慌伏地,哈巴狗一般的模樣讓唐宇心裡略微反感。
“好了,也不用這麼多禮,你等下去跟陳團長說一下,我會安排好你的親人的!”想要得到一個人的徹底忠心,施於恩情和威嚴還不夠,還得掌握他們的親人。雖然說是掌握控制這名東瀛人的親人,可是話裡說出來的,卻是‘照顧’。
“陛下……”這名東瀛人已經激動不已了,哪能分得清唐宇的真實目的,而且他也沒這智力。
唐宇淡淡的笑了一下,將他送到了門邊,一直到他策馬離開了大營之後,唐宇才返回了營帳裡面。這次,能否成功的引誘山本赤寺率軍來攻,就要看此人的這趟出使如何。
“天,或許就要變了。”唐宇默默觀賞著天邊雲彩,喃喃自語的神情充滿自信,充滿渴望,充滿堅定。
如同唐宇所分析的一樣,東瀛大軍後撤三十里,且數日之內都不主動進攻,山本赤寺的目的就是要拖垮龍軍計程車氣,並且消耗龍軍的糧草!
顯然,山本赤寺不是笨蛋,他認識到龍軍仍然強大到他無法一口吃下的時候,就立即想出了這個辦法來。
這次,戰爭是在東瀛境內打的,龍軍又不比東瀛騎兵,隨處隨地都可以生活,補給問題極易解決。只要將戰爭拖下去,龍軍必然出現後勤補給問題,到時候,再一鼓作氣的打敗龍軍,就能取得勝利了!
當山本赤寺聽到唐宇派使者來的時候,先是一驚,然後就笑了起來。其他東瀛將領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山本赤寺就讓人去叫使者前來了。
“大人,恐怕這來使不是來投降的吧?”一名將領皺著眉頭,出聲詢問著山本赤寺,眼裡閃動的殺機略微濃烈。
山本赤寺看了眼身邊的這員大將,然後搖了搖頭,輕輕說道:“你們認為唐宇這個小皇帝會投降?哼,我可不這麼看!”
“那他們派使者前來做什麼?”另外一員東瀛將領也很是疑惑。
“呵呵……其實,只要你們認真想想就能明白了。”山本赤寺笑著坐了下來,見到其他將領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略微失望的說道:“這一次,龍軍勞師涉海遠征,糧草運送非常困難。我們派了大批遊騎到南面去,一直沒有發現龍軍運送糧草的軍隊,為什麼?”
“恐怕龍軍也認識到,運送糧草非常危險,所以不敢貿然行動!”一名明顯機靈的東瀛將領接過山本赤寺的話,“而且,雖然龍軍擁有什麼鐵甲什麼的戰艦,可是大海始終保持著危險,他們無法,也不敢送!要不,我們怎麼一直沒見到他們的戰艦?”
“對,那麼,他們此行所帶的糧草能夠堅持多久?”山本赤寺冷笑了一下,“一般,騎兵最多能帶一月的口糧,而步卒最多帶十五日的口糧。而這次,龍軍越海已經快二十日了,他們的糧草也快要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