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你的選擇。”賈詡望著唐宇遠去的身影,默默的說道:“因為你將是真龍天子,你是一位想要征服天下的霸主!”
卻說呂布和太史慈二人,一人單手提槍,一人單手提戟,爭先恐後的朝著普裕軍所在的官道上奔去。飛馳中的駿馬,帶起一路塵土,卷裹著濃重的殺氣和煞氣,朝著還在進行急行的普裕軍奔去。
騎著黑駿馬,身著黑色盔甲,滿臉輕鬆普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兩位恐怖的所在。嘴裡還哼著小調,悠閒的催促著自己所帶兵馬,樂呵呵的朝著無終城攻去。
普裕已經想好了,只要丘力居佔了上風,他就使勁的打唐宇軍;倘若唐宇軍佔據上風,他就立刻指揮自己的兵馬,朝著丘力居發起進攻。對普裕來說,誰能給他好處,他就幫誰。就像當初舉兵謀反的時候,張純許諾的可是一郡太守之位。可是,想入非非的普裕卻不知道,他可能再也享受不到這些虛幻的職位了。
就在此時,從官道上衝來兩匹駿馬。先鋒軍一瞧,這兩匹駿馬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而馬上之人面色不善,急忙喝道:“來者何人,速速下馬,否則殺無赦!”說罷,先鋒軍急忙架起阻馬陣,長槍紛紛閃爍寒光,目標直指呂布和太史慈。
“將軍,前面單槍匹馬衝來兩人,看他們來勢洶洶,似乎是有備而來。”一名斥候急忙來到普裕的身邊,恭敬的對著普裕說著。
“就兩人嗎?在他們身後有大軍隨來嗎?”普裕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隨後急忙問道:“你們看清楚了嗎?”連珠炮似的發問,顯示出普裕內心極度不平靜。
斥候聽了普裕的話,急忙抱拳說道:“回將軍,只有兩人,其後並未跟隨大軍。”
普裕一聽這話,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笑呵呵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才兩個人,我可到了三萬大軍,一人吐一口吐沫,就能把他們淹死。”隨即,普裕又想道:“難道是丘力居派來迎接我的人?”隨口問道:“他們是漢人還是烏丸人?”
“回將軍,是漢人。”斥候想了想,補充道:“一人手提大戟,一人手提長槍。”
“哦?”普裕一聽斥候的話,眼睛珠子轉了轉,笑道:“難道是唐宇派來拉攏我的人?呵呵,看來,唐宇軍似乎沒有奈何烏丸軍。”普裕自顧自的想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這時候,三萬大軍的先鋒軍突然騷亂起來,緊接著,在普裕疑惑的目光中,一名士兵突然混身帶血,來到普裕的身邊,道:“將軍,敵襲!”
原本微笑的普裕,他那得意的笑容立刻僵硬的掛在臉上,眼裡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急忙問道:“敵軍多少?敵人從何而來?”
“回將軍,敵人只有兩人。”這名渾身鮮血計程車兵帶著驚恐的神色,道:“他們只問我領軍將領是不是普將軍,當我們說‘是’的時候,他們兩人就朝著我們衝了過來,然後大開殺戒,我們先鋒軍根本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什麼?就兩人?!”普裕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不停上下的打量著眼前計程車兵,道:“是你們太弱了,還是對方長了三頭六臂?”隨即,普裕輕蔑的說道:“就算他有三頭六臂,整整三萬大軍,加起來的話,可是三萬顆有,六萬隻手。我就不信三萬人殺不了這兩個人!”
隨後,普裕一拍坐騎,操起自己的三頭叉,氣勢洶洶的朝著前方衝去,他到想瞧瞧,到底是誰,有這能耐,僅兩人就這麼猖狂。
卻說呂布和太史慈聽見前面有人高喊“來者何人,速速下馬,否則殺無赦!”,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我是你爺爺!”隨即,兩人根本就無視眼前的阻馬陣,各自揮起手中的兵器,漫天揮舞,寒光陣陣,鮮血四射,慘叫四起。
在此刻,三千的先鋒軍,彷彿是田中稻子一般,而呂布和太史慈則成為了除草農夫,手中的兵器化為鐮刀。鐮刀橫著一揮,稻子頓時‘嘩啦啦’的倒下。
普裕軍中的先鋒兵,見僅僅兩人就敢在萬軍前如此放肆,紛紛紅著眼睛,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兵器,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朝著呂布和太史慈衝去。
可是,現在的呂布和太史慈彷彿是兩臺絞肉機一般,無人能進他們身前一米的距離。就連什麼先鋒小將什麼的偏將,也不過是他們手下的一合之敵。
呂布和太史慈相隔三米,兩人的周圍,竟是血肉模糊的屍體,就連他們揮舞的兵器上,都殘留著肉沫。視力好點的普裕軍士兵,還能看清楚呂布和太史慈的兵器上的肉沫,是人體的某些器官。
而普裕就是視力比較好的人之一。當普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