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聲,手中的月牙槍頓時急速旋轉。隨即,月牙槍帶起一陣旋轉之力,突然從狼牙棒上脫離而去,直射布利的胸口而去。看到太史慈所用之招,呂布和布利兩人的眼中,頓時射出一道精光。
卻見呂布難得正經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看來子義的發展空間很大。竟知道利用旋轉之力,化解布利的蠻橫勁氣,然後藉助這股蠻橫氣力,飛速殺敵。”隨即,呂布又搖了搖腦袋,嘆息道:“招是好招,換做平常人,可能會被子義這一槍刺中。可惜,子義的對手是一隻和貪狼有相同習性的人。這種人,他們會以命搏命。”
果然,布利看著朝著自己胸口而來的月牙槍,並沒有驚慌。隨即,在太史慈驚駭的目光中,布利竟迎身而上,手中的狼牙棒,帶著呼嘯的勁風,朝著太史慈的頭顱劈去。
“想要和我同歸於盡?門都沒有!”太史慈冷哼一聲,急忙抽身而退,原本將要插進布利胸口中的月牙槍,也緊跟著撤離。
布利似乎早就料到太史慈會這麼做,等到太史慈後退的時候,腳尖點地,猛的發力,龐大的身軀猶如泰山一般,朝著太史慈壓來。而布利手中的狼牙棒,更著帶著呼嘯聲,朝著太史慈的面門砸來。
太史慈後退數步,急忙穩住身形,身子微微彎曲,月牙槍頓時豎起,直指飛身而來的布利。太史慈這一招,模擬的正是‘兔子蹬鷹’,只不過,他把兔子腿換成了月牙槍,而那隻將要倒黴的老鷹,就是已經撲身而來的布利。
寒光流動,煞氣分射。布利很想繼續朝著太史慈撲去,然後用自己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的敲碎太史慈的頭顱。想歸想,事實歸事實。布利手中的狼牙棒雖然粗大,可並不粗長。他手中的狼牙棒而後太史慈的月牙槍比起長度來,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在呂布讚賞的目光中,布利急忙在空中擺動身子,脫離了太史慈的攻擊區域,同時把手中的狼牙棒朝著太史慈的下盤擊來。
原本躬著背的太史慈急忙彈起身子,躲過了布利的下擊之後,轉身舞動月牙槍。頓時,九道殘影分成上、中、下三路,朝著布利的腦袋、腹部和下肢襲來。
布利的嘴角上掛著一絲冷笑,當即轉身而起,手中的狼牙棒頓時掄成一個密封的圓圈。伴隨著九次響亮的“鐺!鐺!鐺!……”聲,太史慈和布利已經分開而離。
兩人遙遙相望,只不過,他們兩人的臉部的神情,各有不同。布利的臉色同樣還是波瀾不驚,沒有一絲變化。如果唐宇見到布利的話,肯定會和他見過的許諸相比較,這兩人實在是太相象了。
相對於布利平靜的臉色,太史慈的眼裡充滿了驚訝之色。他感覺自己的手臂在微微顫抖,虎口也傳來陣陣刺痛,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
剛才的九連擊,雖然布利處於被動的趨勢,可是他竟還是接住這九連擊,並且還和太史慈硬碰硬。他狼牙棒上的霸猛之勁,順著太史慈的月牙槍,傳遞到太史慈的手中,導致太史慈的雙手麻痺。‘
呂布也瞧出在剛才的九連擊中,太史慈吃了虧,而布利卻絲毫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呂布慢慢來到太史慈的面前,對著太史慈說道:“休息一會,該我會會他了。”
“小心點,這廝真不愧是第一勇士,實在勇猛。給我是感覺……”太史慈對著呂布說著:“感覺像一隻狼。”
“呵呵,我可是專殺狼的獵人。”呂布呵呵一笑,慢慢來到布利的對面,手中的方天畫戟舞出一個戟花,隨後猛的拄在地上。然後,呂布對著布利慢慢伸出右手,在緩緩伸出食指,對著布利勾了勾手指,道:“乖,過來。”
太史慈聽到呂布的話,頓時有了一種想要暴打呂布的想法。而布利則冷冷的看著呂布,他的直覺告訴他,對面的這個人,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當下,兩人靜靜的站著,靜靜的望著對方,不停的打量著對方的同時,也在尋找下手的地方。
“敵動我動,敵不動,我不動。”看到這樣的情景,太史慈不由的唸到這句話。
呂布一聽太史慈的話,對著太史慈露出一個笑臉,然後慢悠悠的說道:“白痴!”太史慈的臉色頓時慘白,他指著呂布說道:“你……你……等會再收拾你!”
當太史慈把最後一個‘你’字說完的時候,呂布就已經動了,手中的方天畫戟,飛速的旋轉著,朝著布利猛刺而去。
敵動我動,敵不動,我不動。這句話只能形容勢均力敵的雙方,或者弱者迎戰強者的時候。可是,呂布是不是弱者,常年的殺狼經驗,讓他也學會了狼的習性之一,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