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思索後,也還是覺得放人。
現在聽宇泓墨的話,裴元歌忍不住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後族的勢力還是很雄厚的,裴府的確犯不著為了一個簡寧齋跟葉家槓上。”宇泓墨也點頭道,“所以,關在裴府裡的那些廣致齋的人,教訓一頓就放了的好。至於簡寧齋這件鋪子,還是盤出去的好,免得被葉家記恨上。”
以裴諸城的身份,即使廣致齋背後有五殿下撐腰,但把跟自己鋪子搗亂的傢伙教訓一頓,只要沒死人,就不會有麻煩。這就是一個“度”的問題。
裴元歌有些失望:“這算什麼主意?”
還以為他有法子,讓她既能夠折騰跨廣致齋,又能不牽連裴府呢!結果跟父親和母親的看法一樣,也是要把鋪子盤出去,不摻和葉家的這件事。
“別急啊,把鋪子盤出去的確不算什麼辦法,關鍵是要把鋪子盤給什麼人?”宇泓墨微微一笑,唇形優美的薄唇勾出一抹魅人的弧度,眼眸中波光瀲灩,“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登門求價,這其中肯定也會有廣致齋的人。明面上的理由就說商業決策,決定把鋪子遷到別處,私底下卻可以放出風聲,說是廣致齋總是出陰招,逼不得已才要盤鋪子。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盤給廣致齋的人,這也符合裴尚書的個性,廣致齋的人也好,五皇兄的人也好,都不會起疑心。總之,你們就先拖著,直到一個叫莫全的人上門後,再把鋪子盤給他!”
裴元歌本是冰雪聰慧的人,一點就通:“這個莫全是什麼人?”
“他是什麼人不重要,只是中間轉手的人罷了,只不過兜兜轉轉之後,這件鋪子最後會落在我的名下。到時候我出人出力出錢,你出主意,我們一起把廣致齋弄垮!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